果腹的东西吃起来自然快,三下五除二,丁蟹两人就解决了今天的晚餐。
就在两人起身准备回屋休息时,一队熟悉的人影推开客栈的大门蹦跳着进了客栈。
看着为首的胖瘦组合,丁蟹和林九对视了一眼。
这群大烟贩子进了闽地以后不赶紧找到买家将身上的大烟膏卖出去,跑永安客栈来干嘛?
能来这里的三教九流可没一个简单的,不是捞偏门的,就是吃死人饭的,他们这群装神弄诡的大烟贩子在这里就是人家嘴边的肥肉。
吃不吃,什么时候吃,全看人家的今天的心情。
尽管有些诧异,但丁蟹与林九并未多管闲事。
丁蟹是不在乎这群大烟贩子的死活,林九则是不愿意搭救这些祸害闽地百姓的人中垃圾。
正在柜台前交钱办理入住的胖瘦组合,也没太在意丁蟹与林九这两个小年青。
简单的和老掌柜沟通后,就摇着铃铛带着五具假行尸,堂而皇之的穿过了大堂向后院走去。
大堂内,不少正在吃饭的客人见到这一幕后,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柜台后面的老掌柜。
不少客人眼中的凶光都快要冒出来了,比饿极了的豺狼看着还要吓人。
但正在打着算盘的老掌柜却对这些比豺狼还要饥饿的客人视而不见,只是自顾自的教训着自家小娇妻。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接下来几天你给我待在房里不准出了丢人现眼。
刚刚你整个身子恨不得都融进那个小青年的身体里了。
今晚我要是不在,你是不是就要钻进那个小青年的被窝里,倒贴着给人家暖床加暖棒去。”
“老娘哪有你说的那么贱,我之所以出来抛头露面,还不是为了帮衬你把客栈开好,好多挣点钱养老。
你床上三两下就完事了,一直搞不大老娘的肚子,没个孩子承欢膝下,再不多挣点钱防身,咱们俩到老了该怎么办?”
一身素净旗袍的老板娘说着说着就娇滴滴的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就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向后院跑去。
这美人落泪的场景看的不少人口干舌燥,心里痒痒,不少人胯下半两肉都支楞起来了,有些脸皮薄的人为了不被人发现异样,只得弓腰驼背的趴在桌上。
见自家小娇妻头也不回的跑进后院里,老掌柜的那还能坐的住。
别怕不是跑到刚才那个野男人的怀里哭诉衷肠去了吧。
“哎呦喂,我不过是晚间多喝了两杯这才没个把门说错话了。
杏儿,我的好杏儿,咱们俩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你可千万不能当真啊。”
老掌柜一边解释一边跟着跑进了后院。
没了大戏看,大堂内的客人轰的一下也四散开来,不少憋的难受的客人直接冲出了客栈向着不远处的马祥坪跑去。
作为闽北少有的大镇子,马祥坪上有不少做皮肉生意的女子。
客栈后院西北角,老掌柜追着自家小娇妻进了自住的小院。
油灯亮起,两道人影倒映在窗户纸上,若有外人站在小院外面看去,能看见一道枯瘦矮小的身影正拉着一道细支结硕果的身影苦苦哀求着什么,时不时还会往自己脸上轻轻扇上一巴掌。
可要是有人此刻进到屋子里就会发现,屋里一个大活人都没有。
只有两个身形与老掌柜、老板娘一模一样的竹扎纸人,正在烛光的映照下,活灵活现的演着默剧。
一处深埋地下的暗室内,本该在屋内跟老掌柜吵的有来有往的老板娘轻轻蹭下脚下的荷花绸面软底绣鞋,将一只莲足塞到了老板的嘴边。
只不过好似用力过多没控制好距离,连着足衣一起踩到了老掌柜脸上。
被踩了脸的老掌柜并未生气,反而小心翼翼的褪去莲足上洁白的足衣,捧着指甲上涂有胭脂红的莲足轻轻把玩起来。
枯瘦如柴的手掌不断的在洁白如玉的莲足上划过,若有画家看到这一幕必然会感叹,苍老腐朽与生机勃勃在这里展现的淋漓尽致。
“师傅,那两个小鬼的来历你还没打听出来吗?闽王陵将要开启,这时候突然来了两个看不透跟脚的小鬼,我这心里总是一突一突的。”
“这两个小鬼嘴严的很,老娘打过去的糖衣,大的那个一个不留的吃下肚子里了,但嘴里就是一句实话都没冒出来过。
但这两个小鬼绝对不简单,老娘身上刚才抹的香粉里加的有迷情粉,大堂里那些混球那个没被迷的情迷意乱。
但别说那个大的了,就连那个小的闻了以后都没露出丑样。”说到这,老板娘娇俏的脸上闪过一丝忌惮。
“刚才那伙假赶尸匠呢,他们之前从未来过永安客栈,这个时候突然冒头?”
“那就是一群什么都不懂的肥猪,要不是时间不对,又有那两个看不透跟脚的小混球在,今晚就能杀了他们吃肉。”
“这样啊,我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了。”正事谈完,自然就该谈不怎么正经的事了,看着眼前俏皮舒展的莲足,老掌柜张开嘴亲了上去。[省略三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