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来后,互相看了一眼,但是听到马金城说出的人名,三人都有些意外。
张一鸣看着二人,便说道:“一起去吗?”
程见山和沈博闻都点了点头,带着一队人马,朝普明寺的方向走去,普明寺在文庙的正东方方向,沿着西正街径直往东走去。
到了普明寺,众人分散开来,看起来训练有素,配合十分的默契。
只是,到了汪邵荣的卧室的时候,房门紧锁,众人合力强力破开门。
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们,他的前面有一个脸盆,里面有一些灰烬。
众人从后面呈半圆形的围了上去,待到靠近时,椅子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于是,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他感觉到不对劲,猛地将人转了过来。
人死了,死状很是凄惨,七孔流血,死因中毒,待三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他的卧室里并没有密码本和电台。
线索又断了,三人这才感觉到无比的麻烦,这下该怎么办?
“他这里也没有电台和密码本,要想发送消息到日本人那里,肯定要用到电台,至于电台在哪里,我们不知道。”
“但是,汪邵荣肯定要与那边联系,所以,我们要从中找出线索,分析可疑的人。”
听到张一鸣的话,程见山并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沈博闻更是讥笑的说道:“你的说法是没错的,但是,前提是要给我们足够的时间,可是现在,根本就来不及。”
“试试吧,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了。”于是程见山吩咐人打探汪邵荣日常的行踪。
汪邵荣,年龄二十七,籍贯察哈尔省张北县人士,平时为人比较低调,深入简出,做事从不抱怨,在学生面前也是一副和蔼的样子,深受学生爱戴。
平时喜欢散步,尤其是在夜晚时特别喜欢在城墙上散步,也喜欢与人打马吊。
看着简单的一些资料,沈博闻怒从心中来,不由的用拳头捶向桌面,随着沈博闻的暴力行动,桌子上的马镫摇摇晃晃的要摔下来,张一鸣看见,马上跑过去将马灯扶住。
然后低头一看,汪邵荣喜欢散步。
他想起那天晚上,他提着马灯,在城墙上散步,对面的山上有灯火。
马灯、散步、城墙、赤宝山、灯火,这一切好像连接起来了,张一鸣好像明白了什么。
汪邵荣他并不是喜欢散步,他之所以散步,其原因就是在传递着信号给自己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