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停驻在一间房门前,伸向门把的手很快就缩了回去,略微停顿了两秒,还是选择叩门。
咚咚咚。
房间里传来伊莎贝拉的声音:“谁?”
“是我,安德烈,来我办公室一趟,开下保险箱。”
里面没有再说话,过了几秒,门锁咔的一声解除了锁着的状态,却没有被打开。
此后便再没有任何动静传出来。
安德烈摸了摸鼻子,搞不懂伊莎贝拉这是在整什么幺蛾子。
情急之下,干脆直接推开房门。
“啊啦~”正在穿衣服的伊莎贝拉发出一声淡定的「惊呼」,“安德烈,擅自闯进女士房间的男人可称不上是什么绅士。”
所谓的正在穿衣服,实际上才刚刚进展到穿第一件黑色蕾丝边的那块巴掌大小的布料。
安德烈进去的时候刚好看见那块布料缓缓地从伊莎贝拉修长圆润的大腿部位向上归位到它该在的位置。
“不好意思,我进来之前并不知情……”安德烈嘴上这么说,目光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起来。
他有理由怀疑甚至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这个女人在他敲门前绝对还是穿着衣服的。
之所以现在让自己看到这副春光,自然是她有意而为之的。
既然对方这么慷慨,安德烈又何必客气。
伊莎贝拉看到安德烈的表现,投去一个不满的眼神,嘴角却不由得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这么晚了还来找我,看来你很着急嘛。”
安德烈若无其事地瞟着某个双数的民感部位,“啊,是关于藏宝图的事,需要你帮忙开一下保险箱。”
伊莎贝拉慢吞吞地穿上凶兆,“可惜你要等上一会儿了,我这个人穿衣服一向很慢。”
安德烈道:“你偶尔也可以逼自己快一把,或许你到时候会发现衣服穿得快一些也是很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