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刚证明了我的身上的确只有一张藏牌,如果说换牌的话,原本发到的那张牌一定是被从手上换到我身上的,也就是说我最后的两张牌,黑桃K和梅花A,一定有一张确定是我从牌堆中抽到的牌。”安德烈道:
“可这就很奇怪了吧?因为无论我抽到的牌是哪一张,都能在桌上找到与之相同的牌。
一套没有问题的牌堆中自然不可能出现两张相同花色点数的牌。”安德烈道:
“这种情况只能用某个老千在某个时间出手继而污染了牌库,才会导致这种「后遗症」的说法来解释了吧?”
“嗯……的确。”阿里巴巴闻言沉声道:“另外想让多余的牌进入牌堆,只有开局抽取回合顺序这一个时间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机会。”
马修此时截口道:“假如安德烈一开始带的就是A、和K两张牌呢?”
“只要在抽牌的阶段将【梅花A】放进牌堆,之后再将抽到的牌与身上的【黑桃K】进行交换,同样会使牌堆里多出一张A和K,造成现在这种状况吧?
还说什么其他的出千者,我看这不过都是你自食其果罢了。”
“可笑。”安德烈道,“你所说的情况虽然表面上看似合乎逻辑,但从更深层次的行为逻辑上来看根本不可能发生。”
“何出此言?”阿里巴巴问道。
“我当时既然已经换到了点数最大的【黑桃K】,为什么还要冒着被拆穿的风险将【梅花A】放进牌堆呢?
如果是单纯的想增加其它选手抽到最小的A点数的概率,也实在是太牵强了。
将这张A牌留在身上,用来增加我所在回合的为数不多的可换之牌的选项,其所能带来的收益明显更大。
有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愚蠢的举动呢?”
“说的不错,结合之前的论证,再加上你开局确实是亮出了【黑桃K】这张牌,可以令我确信你在开局就将【黑桃K】与某张牌交换的说法。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的确没有做出将身上的其他藏牌也混进牌堆这种吃力不讨好、还会增加被拆穿的风险的这种事的理由。”阿里巴巴赞同道:“那么……这张【梅花A】又是谁送进的牌堆呢?”
“就是他!”安德烈断然指向马修。
“信口雌黄!”马修的视线从地面上转移到安德烈身上:
“先前你已经检查过我了吧?结果证明你的指认就是个笑话,难道你还想故技重施吗!”
“是不是信口雌黄,让裁判先生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其他藏牌就能证明了。”安德烈凌厉的眼神锁定在马修脸上。
阿里巴巴询问道:“马修选手,你同意以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马修的眼神似乎无意识地瞥了一眼桌下:
“裁判先生,请容我拒绝。”
“哦。”阿里巴巴失落道:“这就没办法了啊……”
“哈!怎么,怂了?”王八蛋喜不自胜,本来他都已经不抱希望了,没想到被安德烈一顿操作还真给绝地翻盘了!
安德烈双手环抱于胸,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马修这家伙身上一定有藏牌了。
而且从这家伙不自觉的低了看了好几次自己的鞋子。
难怪没有在他的袖子里发现什么东西,八成是把牌藏在了鞋子或者裤脚了吧。
无所谓了,不管他的牌藏在哪,这场游戏都已经可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