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李法言开心的笑了起来。
“我去,你要干嘛?”看着李法言那诡异的笑白玄林有些怕了。“我跟你说,入室盗窃,罪不至死的。”
说完却发现李法言开始认真的上下打量他,白玄林更怕了。“你别乱来,我有原则和底线的。”
“你也不想闹得满城风雨,亲人朋友全都知道你这奇葩癖好吧。况且这可不是什么单纯的癖好,这是赤裸裸的犯罪。帮我个忙,然后我放你走,从此两不相欠。”
白玄林一下子又想到了在卧室里看到的那些工具,特别是那些书籍。
他浑身哆嗦,赶紧摇摇头说道“我没特殊爱好,更是宁折不弯。你休想。”
“啪!”李法言上前一巴掌打在白玄林的脸上,好气又好笑的说道“谁让你乱翻我东西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玄林的左脸颊上留下一个掌印,五指清晰可见的那种。
火辣辣的疼反倒让他的心安定了下来。
特别是看到李法言把手枪收了起来,心里更是安定许多。开口问道“啥事儿,只要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犯法……好吧,你先说吧。”
李法言有些好笑的看着白玄林,心想这莫不是一个憨憨。作为一个入室盗窃者,在这谈不违法犯罪。
不过左肩膀越来越疼,她知道自己就快要压制不住了,于是拉起白玄林走向另一间卧室。
这是一间宽敞的次卧。
除了中间一张像是手术台的桌子外,再无他物。
那桌子上放满了各种工具,菜刀,剪刀,八卦镜,星石祈福坠。
此外,桌子上还放着一只兔子和一盆仙人掌。
进屋后,李法言一把将仙人掌扔向墙角,啪的一声,花盆破碎,仙人掌也段成几截。
白玄林却突然瞪大了双眼。
花盆里并非泥土,而是不知何种动物的碎肉,花盆破碎后还能看到一些碎骨头茬。
断裂的仙人掌,更是如动物一般,扭动了几下,流了一地绿色的液体。
怎么看都像是被杀死的动物,流了一地的鲜血。
“来,你坐这。”
在白玄林愣神的功夫,李法言已经爬上桌子,坐在了兔子这侧。指着兔子的另一边对白玄林说道。
屋里灯光明亮,白玄林却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这是要干啥?”
“让你坐就坐,哪来那么多废话。”李法言皱眉瞪着白玄林,有些不耐烦。
本能的,白玄林感觉仿佛是一头凶兽在冲着自己呲牙,腥臭伴随着威胁临身,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异动。
一步步挪到台子上,李法言此时有些迫不及待了,直接拉起白玄林的手,与之五指交错扣在一起。
拿起八卦镜,先把兔子垫在上面,又把一把剪刀放在兔子身上,最后把俩人的手叠在剪刀上,隔着剪刀也接触到了兔子。
然后,不等白玄林反应,李法言拿起菜刀在俩人的手腕处割了一下。
速度快到白玄林还没感觉都到疼,血已经流了出来。
“我……”白玄林张口就要骂。
“闭嘴!”李法言却闭上了眼,另一只手不知不觉拉起白玄林的另一只手,在他手心里写了几个字。
白玄林认清后,极度诧异。
不过很快他点点头,嘴里轻嗯一声,表示理解。
俩人的血不断滴落,那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剪刀,竟然将大部分血液都给吸收了。
而剩余的一部分,则染红了下面仿佛死去的白兔。
失血过多,白玄林感觉到一阵阵的眩晕,身体也开始有些摇晃。
李法言的肩膀上也不断的起起伏伏,就仿佛有一只地鼠在她的肩膀下不断的钻出又钻进去。
当感知到白玄林的虚弱时,那“地鼠”顺着李法言的胳膊一下就蹿了出去。
以血液为纽带,以剪刀下的兔子为中转,快速的冲向白玄林。
迷迷糊糊的白玄林突然感觉有一只蝙蝠向着自己冲来,那尖锐的獠牙,猩红的双眼,尖细的双耳,无不透露着邪恶。
白玄林立刻记起李法言方才的留言。
瞬间松开与李法言握着的手,同时另一只手,一把抓住菜刀,冲着俩人面前的虚无空气横扫过去。
与此同时,李法言也行动起来。
她几乎是在白玄林松手的同时,另一只手过来抓住了吸收俩人血液的剪刀,都来不及收回受伤的手臂,剪刀冲着下面的兔子狠狠扎去。
腾!
那看起来早已死去的兔子,突然就蹦了起来。
不仅躲开了李法言的剪刀,更是一脚将白玄林蹬下了桌子。
但此时李法言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