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不想说难听的话,但谁让这群人嘴贱呢?
一句简单的穷逼就让周围的人破防了:“才一百两,你瞧不起谁呢?”
“你以为你是覃小姐呢?”
叶梓冷笑:“我自然不是她那种低等穷逼。”
“一个蚌壳一万两?呵...这么低端的局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
“我说的是一个蚌壳一百万两!”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一百万!!!
一个蚌壳一百万,五个蚌壳那不就是五百万吗?
一场赌局五百万!别说明珠塔一楼,就是上面的二三四楼都没有过这么大的赌注。
叶梓本不爱装逼,但打脸这些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的装逼。
她默默掏出一块金砖放在桌上,啪嗒!
金砖砸在桌上发出响声:“这点定金够证明实力了吗?”
“..........”全场寂静,她随便就能拿出一块金砖,这样还不够证明,那真不知道什么东西才能证明了。
被打脸的看客们自然选择闭嘴,不过他们只是看热闹而已,虽然难受但也只是这么一会儿。
可当事人覃晓月就难受了!
她的脸阴沉得像锅底,她用嫉妒的眼神看向叶梓。
凭什么...这个女人能这么有钱?
她作为城主女儿都没办法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
她记恨的目光在叶梓和宁寒煞身上流转了好一会儿。
最终她确认,叶梓的钱肯定是从宁寒煞那儿薅来的。
从宁寒煞方才在拍卖场的喊价的方式就能看出他是个有钱人。
他如今能让他身旁的女人随随便便拿出一百万来玩,那他最少有千万身家。
这样的男人...她更喜欢了。
只有这种年轻又有本事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
叶梓这种需要依附男人的女人怎么配?
叶梓能拿出赌注没有让覃晓月退缩,反而让她对宁寒煞更势在必得了。
她强撑着心里的嫉妒说:“你确定下注五百万吗?”
“若是输了可不退还。”
叶梓拍了拍手,一旁的柯岩便准备好了一份赌约递上。
叶梓将赌约推向覃晓月:“喏,我还怕你赔不起呢。”
“不怕输得倾家荡产就把赌约签了。”
覃晓月接过赌约看了看,内容跟她们方才说的没有差别。
但签下这份赌约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这可是白纸黑字的契约。
覃晓月有些犹豫,因为...叶梓这么自信的赌五百万,说明...她是有几分本事的。
万一输了...覃家就要损失好几百万两银子。
虽然覃家能够拿出五百万,但...这个数目太过巨大,拿出来家底都要被掏空了。
最重要的是她爹不一定愿意给她这么多钱。
一时间她有些难以定夺,叶梓故意用上了激将法。
“怎么?只赌得起一万两的赌注?”
“原来堂堂城主府覃家这么穷呀。”
“罢了玩不起就不玩了,你一个常年生活在东珠城的人还怕我这样一个外来人,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