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心疼和心痛掺杂的味道。

心疼的是他跌跌撞撞、摇摇晃晃就如那一叶扁舟闯入了惊涛骇浪。

心痛的是他扁舟渡海的决心却不是为了自己。

她在想是不是即便自己身处海底他依旧不会停留片刻。

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无人知晓是因长时间注视疲劳所致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不知又过了多久，远天舟的身影已经模糊得再难捕捉。

左丘秀云仿若有所失不自觉地向前迈出数步。

这一动她才发觉原来那种不适之感已经消失不见，看来她的体质也在这段时间里得到了不小的改善。

就这样，二人一前一后，左丘秀云努力的跟着。

远天舟为的是早日见到姬红颜，而左丘秀云只是为了不让远天舟出离她的视线。

这正如三人一生的写照：远天舟时刻念想着姬红颜，而他的身后一直有身着素衣的左丘秀云跟随。

即便他无敌于世万人敬仰，即便她风华绝代众星捧月，都未曾有任何改变。

······

千里之行才刚刚开始的远天舟我们暂且不说，远在河川的姬红颜并没有远天舟想象的那般危险。

当远天舟发现管承在自己身上动了手脚后确信姬红颜处境堪忧。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不过短期内她绝对是安全的。

无它，只是因为她的体质：先天法体。

无人知晓这个出身毫无特别之处的丫头居然是传说中的先天法体，就连管承得知这一点后都相当惊愕。

他原本只是看上了这妮子的外貌，本想将其骗到河川后寻机与之双修，但没想到她居然是先天法体。

这让管承兴奋不已，要知道与这种体质的人双修对于他的好处是难以言表的。

能让自身实力瞬间提升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对自己日后的修行有莫大的好处，并且可以大幅提升自己的上限。

正是基于这个原因姬红颜在河川生活的十分惬意，管承也是不遗余力的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