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予弱者刀剑，赋予绵羊尖牙。

岸然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和我宣誓，然后我会赐予你力量。我志愿加入护庭十三队，拥护尸魂界的纲领，遵守尸魂界的章程，执行尸魂界的决定，严守尸魂界的纪律，保守尸魂界的秘密，履行死神义务，为生死轮回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尸魂界牺牲一切，永不叛逃。”

虽然无法完全理解，南瑞还是认认真真地重复。

“努力，活下去吧。”岸然的斩魄刀刺穿了南瑞的心脏。

死亡降临。

冰冷的触感从胸口扩散开，预料中的疼痛仅仅维持了片刻就消失殆尽，深沉的黑雾笼罩了眼前所有的景象，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只剩下心脏的苟延残喘。

咚…咚……咚………

“呼——”南瑞长出一口气，眼前豁然开朗，浑身轻松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低下头，自己的尸体倒在血泊中。

这就是鬼的感觉，轻轻一跳仿佛就能飞起来。

好热……阳光好刺眼，像是要将他融化。

“你最好躲起来。”岸然轻声道，“鬼也是会死的。”

南瑞暴露在阳光下的身体正在逸出缕缕烟雾，无论是死神还是虚，在这个世界似乎都不能免疫阳光的伤害，反而正常的灵魂可以在阳光下行动自如。

当然，这种伤害对于岸然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对于懵懂的南瑞来说，完全是灭顶之灾。

归根结底，他还是太弱了。

躲进阴影里，南瑞看到岸然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么，现在开始工作吧。”

死去的尸体上，罪恶的灵魂溃散，重新组合成带着苍白面具的虚。

顺手捡起一把刀扔给南瑞，岸然抱着胳膊站到一边。

小绵羊，让我看看的你的爪子吧。

颤抖的刀发出轻微的声响，面对身形远超自己的怪物，恐惧占满了内心。

“好痛！”虚们可不会在乎面前的灵魂会不会恐惧，张口咬在了南瑞的肩膀上。

岸然轻叹一声，难免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