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神明啊，从来都不可能是善良的。

如果他是无所不能的神明，他就绝对不可能善良，如果他善良，那他就不是无所不能的。

神明的使者们自称牧羊人，信徒就是迷途的羔羊。

神明大概只是想吃个羊肉火锅而已，牧羊人却会薅羊毛，挤羊奶，扒羊皮

有信仰是好事，因为对神明的信仰而听命于人，未免太过天真了。

“自来也，你还真是厉害。”岸然对身边的人说道，“徒弟里一个火影，一个轮回眼，一个天使，还有一个神明代言人。”

“我不记得我有教过他这些。”自来也脸色难看，刚刚他便想要阻止，却被岸然阻拦，“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个小实验而已。”岸然云淡风轻地说道，抬手解开了自来也身上的缚道，“之前不是有一群恐忍闹事吗，我找了一些亡忍，把他们的灵魂送到了技术开发局。”

整个过程非常迅速，亡忍们几乎是跟在恐忍身边等着他们死，在灵魂成型之后迅速进行魂葬。

因为恐忍的灵魂虚化的速度非常快，几乎是死掉几分钟，一眼没照顾到就变质了。

虚化的灵魂和之前的灵魂完全不同，为了研究这些灵魂，不得不安排亡忍定向追踪。

“研究结果表明，他们虽然灵魂很强大，却是疯的。”

“等等，”自来也不解道，“既然灵魂强大，为什么会疯？”

“他们在弱小的时候被扭曲了意志，然后凭借这种意志变强。”岸然解释道，“也就是说，他们是一群意志坚定的疯子，明白了吧。”

“这个雨之国有什么关系？”

“这要从技术开发局的研究说起，”岸然摊手道，“研究结果表明，疯狂的灵魂拥有强大的能量，但是不稳定，能量输出忽高忽低，时不时还会崩溃，根本没有利用价值。正在我为这事发愁的时候，弥彦出现了。”

“我没感觉这些信徒和之前的恐忍有什么区别。”自来也回想刚刚百人自杀的场景，心中一阵阴寒。

“当然有区别。”岸然用一种“关爱文盲”的表情看着自来也，“恐忍是被外力弄疯的，雨之国的信徒是自己把自己弄疯的，一个被动，一个主动，当然不同了。”

“那么之前死去的那些灵魂”自来也意识到了什么。

“现在的话，应该在实验室里。”岸然淡淡道。

“你把人的灵魂当作什么了！”自来也咆哮起来，幸好周围的空间已经被岸然封锁，否则这么大的声音一定会把弥彦引过来。

“灵魂，就只是灵魂而已，还能是什么？”

“那是活生生的命！”

“他们已经死了。”岸然沉着道。

“那你也不应该玩弄他们的灵魂！”

“玩弄？”岸然皱眉，自来也的用词让他心中有些烦躁，“他们放弃了自己的生命，我只是在物尽其用，这在你看来是玩弄？”

“你终于说出来了。”自来也沉声道，“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