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惊才绝艳,不愧是敢单枪匹马闯四时秘境的狠人。钟宏宇摇摇头,一脸的复杂。他只知道景仁赢得堂堂正正,至于其他的,他也没看出来。
唐小胖兴奋的笑着说:“谢黑子,你别看着我,宏宇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管他是怎么做到的,没想到景仁真的会剑法,这家伙真是太帅了。哈哈哈哈,赢了!这次我下了十个金币......”
裁判台。
其他两个裁判都看着冷于秋,冷于秋淡淡地说道:“别这样看着我,这些不是我教的,我从来都不知道撒哈还有这样的剑法。学院的规矩你们都懂,不用我多说。”说着人就消失了,只留下两位裁判面面相觑。
下一秒,冷于秋出现在一个房子里。
“冷于秋,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于适惊讶地说道。
“我需要景仁来到学院的所有资料,他的一切行为我都要知道,记住了,是一切行为。”说完她人就从房子里消失了。
“真是个没礼貌的家伙。”于适皱着眉头,轻声说道:“景仁?怎么又和这家伙有关......”
景仁闷闷不乐地走下擂台。唐胖子三人也迎了过来。
“哈哈,景仁,开心点,你不知道有多少人亏钱了,刚才那帮人几乎都是骂骂咧咧走的,看他们的嘴脸,真是疼快。”唐小胖给了景仁一个大大的拥抱:“兄弟,干得真漂亮!你狠狠给了他们一个耳光。”
“玩脱了,那丫头根本没给我认输的机会。”景仁苦笑道。事情反转太快,他现在都没回过神来。
谢傲东一脸的便秘样,幽幽说道:“你这样说,让我们这些失败者情何以堪。”
唐小胖和钟宏宇都笑了起来,景仁也跟着笑了,这样也不错,事已至此,多想也没用。
他们很快就回到宿舍小院,本来唐胖子提议到花满楼去庆祝一下,毕竟今天比赛的两人都赢了。景仁几人都拒绝了,去花满楼,哪里有在宿舍吃得舒坦,况且景仁的厨艺也不比花满楼的差,花样还更多。
晚上,中心学院一片灯火辉煌,晚上虽然没有比赛,但是排位赛的热度却没有半点消退。没有看到比赛的学员,在对着今天的战报品头论足,然后开始讨论下一轮的比赛。看了比赛的人在绘声绘色地说着比赛的精彩之处......
在图书馆中,于适拿着一份材料,慢吞吞地走进图书馆的办公室。
“这是你想要的。”于适坐在椅子上,把材料放到办公桌,懒洋洋地说道“我看那小鬼也没什么特殊的,需要你这样大费周章吗?”
冷于秋坐在办公桌前,没有说话,拿起手上的资料仔细看了起来。
“他现在已经开始借阅中品阵法了。”
“现在不是有不少高级班的阵师,都已经开始借阅中品阵法了,这有什么奇怪的。”
“不奇怪,你忘了,景仁才练气境,那他研究中品阵法做什么?”
“你是说......”
“他的精神力应该已经在筑基境之上,我怀疑已经达到了通玄境初期的水平。”
“不可能,他没开辟识海,不可能有那么强的精神力。”
“你想想考核时,他刻画阵纹的速度和准度,整个撒哈十一个学院,谁能画得像他那样轻描淡写。再看看他现在就研究中品阵法,只有这种解释。”
一些天赋异禀的练气境也有三级阵法师,不过他们制作阵法都极为缓慢,有时一个月都完成不了一个三级阵盘。
“大不了也就精神力强一点,作为天才,谁没有点特殊的地方,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今天的排位赛他赢了,他的对手是第十区蓝家那个十二岁的丫头。”
于适‘嗖’地站起来,一脸不可置信,如果这话不是从冷于秋嘴里说出来,他一个字也不会相信,他大声说道:“不可能,那丫头的能力一般的筑基巅峰都不是对手。”
“只用了不到半分钟,战斗就结束了,景仁本来想认输的,到时那丫头动作太快,没让他说话,然后他就赢了。这场比赛的裁判是我,战报现在已经公布,你不信可以去查。”冷于秋淡淡地说道。
今天擂台上所有动静,都不可能逃过冷于秋的眼睛,因为整个擂台都被她的域所笼罩。景仁认输的行为,她看得清清楚楚。她不由想起,景仁挥动手里的剑时,产生的那种古怪至极的力量。
“所以说,他一开始就打算认输。要不是规定不可以没打就认输的话,他就会一上台就认输了。”
“也可以这样说,可以肯定的是,他在极力掩饰自己的能力。他上擂台用的不是阵法,而是剑法,一种我没有见过的剑法,用剑法时他的力量没有超过练气境,但是那丫头的攻击他就能完全接下来了。而且他的肉体力量很强,远远超过了他本身的境界,那丫头的黑水给他造不成半点影响,虽然他极力用剑法掩盖过去,但是躲不过我的眼睛。”
每场比赛都有一个裁判会用自己的域来保证学生的安全,如果今天不是刚好轮到冷于秋的话,她也不会觉察到。
“你确定你嘴里像怪物一样的人,是那个不起眼的小鬼。那个小鬼应该没有修炼过体修的功法,怎么会有那么强的肉身?”于适喃喃说道:“如果这话不是你说,我一个字都不会不会相信。”
他见过景仁,知道景仁不是体修,以他的境界是不会看错的。
“在他借的书里,除了阵法,就炼体的书最多。我查过,他的母亲是竹萱,这个你应该不陌生。但是他的父亲是谁,我也不确定,不过当年竹萱是和景明出去的,他们的关系,我们都知道。后来竹萱怀孕回到撒哈,生下来景仁,而景明的魂灯灭了。按道理景仁应该是景明的儿子。”
于适一脸严肃地说:“你竟然为了这个小鬼用了自己的权限,你不用怀疑,景明和竹萱教不出这样的儿子。墨萱更加不可能,不得不承认她非常厉害,不过她也不会教人。”
“可是景仁和竹萱一直住在第十区白鹿巷,也没有和外人接触过。景仁是前几年才在第十区地下市场的斗场,和一个叫毛十五赌徒一起赌,在那之前毛十五逢赌必输,在和景仁一起后,他们就一直在赢钱。”
“你是说这些景仁是自学的?”
“至少,从情报上看,除了竹萱和墨萱,他没接触过其他人,他的底子太干净,一查就出来了。还有一件事,就是去年,副会长把景仁不知道传送到什么地方,我查了一下,推断应该是雍州,去了接近一年。去雍州应该是个意外,刚开始计划去的应该不是雍州,副会长为景仁单独布了传送阵,不过好像用错了,副会长的德性你是知道的。”
“这是他的风格,这种事副会长做得出。”于适点点头,脸露出古怪的表情,他沉吟片刻,不敢相信地说道:“雍州......四时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