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乔老二交给蓝欣颖以后,乔老二就开始忙了起来,现在景仁有多少自己的产业,景仁自己都不知道,所有的业务都是蓝欣颖去谈的。乔老二接触到景仁的产业,也是叹为观止。他即赞叹景仁的魄力,也赞叹蓝欣颖的能力。
他适应很快,很短的时间里,他表现出来的办事能力和素质,让蓝欣颖很满意。乔老二的交际能力,那是天花板级别的,很快就和蓝欣颖熟络了起来。现在很多工作都交由他去办理,特别是一些跑腿的工作,现在基本上都是由他接手。
墨萱已经通知景仁,现在神隐在撒哈的势力已经被打散,在撒哈,他现在可以比较放心自己的安全。四年的时间,除了找一些线索以外,景仁在整个事情的参与度不高。至于,引诱对方,景仁也只是按自己的生活习惯就可以了。
就像他对乔老二说的一样,他不怀疑谁,怀疑的工作交给安全司的人。
聪明的人,应该知道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有多大的能力,就做多大的事,对这个方面,景仁从不勉强自己。他不知道是谁想要自己的命,不过没关系,有些答案就在时间的后方,该来的,总会来。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小心翼翼了,不惹事,连说话都比人家小声,这样都要被人惦记上,他也是无话可说。
不惹事,不代表怕事。
神隐也算是被他灭掉的,对此他心里说不出的痛快。景仁忍不住心中的杀意,杀人者人恒杀之,有机会的话,想要他命的人,都会付出惨重代价。
他又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里,除了在家里修炼,他出门就用郭大路这个身份。他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离开撒哈。他有两个身份,只要景仁的身份偶尔出现在撒哈,那么就几乎不会有人知道他已经离开。景仁一直以来都很宅,久不出门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他的传音牌偶尔会出现就可以了。
地下市场,景仁发现两个有趣的老头,他现在每天都会找这俩老头聊聊天。
“钟老头,生意怎么样?”景仁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旁边的老头摆着一张算命的小桌子,还挂着一张铁口直断的牌子。老爷子也是长得仙风道骨,似模似样,很唬人。
景仁也是无意中看见这老家伙,这些年来,景仁见过不少算命的摊子,不知道怎么就多这老家伙有点兴趣。一段时间下来,也和他混熟了。
老钟白了景仁一眼,打了个哈欠说道:“不怎么样,你又不照顾我的生意,问那么多干什么。”
“谁说我没照顾你生意,你别不识好歹,我问了,是你算不出。我怀疑是你没学到家。你到处去看看,算命的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少一两个眼睛,像你这样一身完好的算命的实在不可信。”景仁笑着说道,景仁确实问过,而且不止一次,他也不罗嗦,就是问到底谁想要他的命,“要不要,我再问一次,你再算一次?”
钟老头第一次听到他这样问的时候,也傻眼了,他也似模似样地算了一次,不过完全没有任何结果,反而这老家伙憋得脸色发白。不过老家伙算不出来,也没有信口开河,胡乱说话。
仅仅这一条,景仁对他印象也就好多了。
“哼!”见景仁把他和那些神棍放在一起比较,老头气得把脸转到一边。
“哎呀,夏老,你看看,来给我评评理。钟老头自己没本事,我说实话他还生气了。”景仁笑着转头对一边卖灵药的老头说道。
夏老头笑呵呵地说道:“人家过来都是算姻缘啊,财运啊,什么的,你小子要问的超纲了。要不你可以问问财运,照顾一下他生意?你也知道,老钟是不准不收钱。”
这道也是,认识这俩个老家伙以来,钟老头每天三签,只算三次就收工,不准不收钱。但是这老头鸡贼啊,他是没有缘也不帮算的,认识以来,景仁愣是没见过这老家伙帮谁算过。至于景仁离开以后,有没有帮人家算,就不知道了。
“我又不缺钱用,我为什么财运。这老家伙一天不干活,就知道色眯眯地看着过往的女人。”景仁笑呵呵地说道,“夏老,你一年资助钟老头多少,按照他这样算命,没饿死,应该是运气好到极点了吧?人这一辈子还是要有一两个老伙计才行,去哪里能找到像你这样的朋友,介绍一下呗。”
未来的事,谁知道呢?即使能算出未来,景仁也不想知道。人定胜天,能被算的出的未来,在景仁看来都不算是未来,有些路总要自己去走过才知道结果。
钟老头应该是有点本事的,看他这个架势,不是太装,就是老妖怪在游戏人间。景仁反正看不出来,也懒得去猜测,和他关系不大。如果是游戏人家的老妖怪,那也是撒哈的老妖怪,撒哈的老人护短那是出了名的。
算是自家人,不必惊慌。
“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的。”夏老头看了一眼在一边生闷气的钟老头,“老钟的本事大着呢,他是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些年大部分都是他资助我。”
“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现在当个神棍都那么厉害了吗?要不你说我干脆和钟老头学习当个神棍好不好,这样既轻松又赚钱,还算什么财运。”
钟老头转头看了景仁一眼,一脸的不屑,他轻蔑地说道:“哼!就凭你也能学会?”
“是是是,您老资质高,就您老能学,我不学了还不行。这年头,我又不缺钱花,学这些无用的东西做什么。”景仁对他摊摊手,转头谄媚地对夏老头说道,“夏老,你那酒呢,给我再来点怎么样?”
昨天天,景仁无意喝到了夏老头手中的酒。除了和十五告别的那次,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二次喝酒。这酒怎么说呢,喝了竟对泥丸宫的那个黑豆有很大的触动,当时也仅仅是喝了三口,只觉得整个人飘飘欲仙,差点就醉了。
这绝对是难得的好东西,也就是因为这个,景仁肯定这俩老头都不简单。所以,今天景仁来找这俩老头,看看能不能再搞点回去研究研究。
至于对人家的态度
“想都不要想,这是独门秘方,我就只剩这点了,还不小心被你个小兔崽子给喝了一些。哎呦,一想起这个,真是心疼死我了。”夏老头一手护着腰间的酒葫芦,警惕地看着景仁,痛心疾首地说道。
和他们俩混熟了以后,玩笑就开起来了,有些行为也随便了一些。当时景仁,只是不小心拿起酒葫芦,不经意打开酒塞,没想到酒香让他忍不住喝了几口,夏老头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