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纵使有再多的荆棘,那又怎么样,船到桥头自然直,为还没有有发生的事无休止的焦虑,没有任何作用。两个人都经过时间的洗礼,景仁更是两世为人,都知道怎么去调节自己。
时间过得很快,还有一天景仁就要参加秋猎的活动。
“你体内的寒气,现在如何了?”景仁轻声问道,他不会忘记第一次见面时,那股令灵魂都战栗的寒冷,如果是针对他,他扛不住半个呼吸。
夏青禾明显也控制不住这样的寒气,听她自己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先天寒气,貌似还和她身上的禁制有关系。她的体制很特殊,修炼的冰系功法,能转化一些先天寒气,可是总是治标不治本。每次寒气的爆发,总是让她痛不欲生,要不是体内的禁制,她根本活不到现在。
所以说,被下了禁制,也未必是坏事。
只是令人忧心的是,只要禁制被打开,仅仅是先天寒气,就可以把她摧毁。
先天寒气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夏青禾的修炼很大程度上,因为有先天寒气的存在而变得简单。
夏青禾笑着给了他一个香吻,笑着说道:“现在已经变得不那么狂暴了,你的功劳······”
“这样的力量,还是要自己掌握的好。我觉得,只要你能掌控先天寒气,身上的禁制不足为虑。”
夏青禾点点头,相比之下,她很佩服景仁,景仁身上很多的东西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很多术法和功法都没有按部就班的修炼,而是加上了自己的想法。这样的修炼方式很危险,随意修改修炼方式,在很多人看来是非常疯狂的,但是这点在景仁身上完全提现不出来。
这可能也是由于他有那么多金丹的原因。
景仁教她的太极就让夏青禾感到惊才绝艳,景仁教她的时候,也进行了实战练习,她明白太极的逆天之处。
而根据景仁的太极理论,这样的功法推演到最后,恐怖得难以想象。
“哪里有那么简单。”夏青禾笑着说道。
“天无绝人之路,想尽一切办法试试,不试过怎么知道。我也会帮你的,反正情况再糟还能糟到什么程度。”
“等你秋猎回来,我可能也准备要离开了。”夏青禾轻声说道。
景仁没有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她。
夏青禾看了他一眼,笑着继续说道:“瞧你那小心眼的样,我就是准备要突破了,找个地方突破去。”
“这是好事,需要多久?”
“说不准。”
“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
接下来一整天,他们都腻在一起,战况之惨烈令人心惊。
回到玄武宗的时候,天色已晚,景仁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洞府。这段时间,他少有在宗门,对秋猎的事情也没有放在心上,更不要说去组队了。
明天就是秋猎了,秋猎的事情,他只听孟多说过一次,其他的信息是半点都不懂。
一夜没睡,时间一到,景仁就到先到阵法堂,和范唱打听好情况,就匆匆赶到任务殿,领取进小结界的符牌。这个符牌是小结界里的护身符,是根据小结界的基本境况炼制出来的,持有者在里面白被‘打死’了以后,就会被结界排斥出来。
“这个时间点才来领符牌的,这些年我第一次遇到。”发符牌的老头笑呵呵地说道。
景仁尴尬地说道:“忘了······”
得到符牌以后,景仁就匆匆赶到广场上。广场上此时已经集结了大量的通玄境,玄武宗不愧是五大宗之一,人才储备相当扎实,广场上的任何一个肌肉棒子,在普通的王朝里都是了不得的天才,在这里却不过是普通的门人。
说是天才集中营一点都不为过。
就景仁知道,除了五大宗门,一些不出世的宗门人丁稀少,但是每一个人都很恐怖,他们的弟子很多时候比五大宗门的弟子更妖孽。
人群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看来所有人都已经组好队了,强强组合的,抱大腿的,纯粹菜鸟的,各式各样的队伍都有。
像景仁这样孤零零一个人的,几乎没有。
“你怎么现在才来?”
看见景仁过来以后,孟多就朝他这个方向赶了过来。
“刚才去领符牌了,来晚了点。”
“进去三个月,你也不提前准备一下。”孟多一脸古怪地看着他,低声说道:“你这家伙,这些天找你好多次了,也不见你人影,不会连组队都没组吧?”
“呵呵,忘了,反正也就进去玩玩,我不像你,又不是纯粹的体修,那么认真干嘛?”景仁笑呵呵地说道。
“你这家伙,算了,进去后小心点,他们可能要找你麻烦。”
“什么人要找我麻烦,我没有得罪他们吧?”
“还没得罪,上次打擂,你把八峰所有人都得罪了个遍。连我们天都峰的都没有放过,他们都气得牙槽都咬碎了。”
“意思是说,所有人都可能找我麻烦,就为了这?”景仁一脸不屑,淡淡地说道,“找茬的是他们,上擂台也是他们提议的,现在来怪我,有意思吗?玩不起就别玩,什么玩意······”
如果真的找麻烦,景仁不会客气,这年头,别的不说,敲闷棍他倒是擅长的很。反正他也没想过到里面取得怎么样的成绩,谁要是不长眼,他不在意和他们玩玩。
“谁叫你打得那么狠,结界里是不限制争斗的,这个场子他们肯定想找回来,反正小心就是了。”
“放心,我跑得快。”
和孟多聊了一下秋猎,孟多就回到他的队伍里去了。
宗门里是有师承的,连阵法堂的很多人也都有师承。所以一般的组队都是以师兄弟为单位组在一起。
像景仁这样的外来户,就像是异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