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家门,杨国华没再多想上了台阶拍响自家大门。
院子里,柳香菊呆呆的坐在茶桌前,看着桌面上的银杏叶出神,对面,还摆放着一盏茶水。
强行挤进了宫若梅的小院,郑文杰不理会宫若梅那一脸的拒绝,充耳不闻那冷漠的声音,跑去灶房生了一盆炭火
见灶房里还有着面食,乘着烧炭的功夫,活了一团面等着发醒。
郑文杰端着火盆出了灶房,见主屋的门竟然开着,有点惊讶,原以为宫若梅会把自己关在院子里,没想到还留着门。
一进屋就见到宫若梅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脸,端正的坐在主座上,一双冰冷的眼睛从自己进屋就盯着自己转,郑文杰苦笑道:“宫二,别啊,冷着脸蛋都不好看了。”
盯着郑文杰把火盆放在自己脚旁,宫若梅才略带嘶哑的道:“你想做什么。”
郑文杰以为宫若梅所说的是今天刘家大宅发生的事情,蹲在火盆旁烤起火:“帮你下定决心做你想做的事。”
“我想做什么,自己会做,不用你帮。我是问你为了什么拜师。”宫若梅眼都不眨盯着郑文杰双眼。
“昨天是为了功夫,现在不想拜师了。”郑文杰抬起头看着宫若梅。
“你已经拜过师了。”
“没举行拜师礼,连个见证人都没有,不算。”
“你叫我师父,我应了,那就是你师父了。”
“我现在叫你宫二,没再叫你师父。”
宫若梅伸出藏在袖口里略微红肿的手:“那你想做什么。”
郑文杰讪讪的笑了笑,伸出手想摸那只红红的手被躲了过去:“这不是你先动的手吗。”
“我只是想让你放开我,知道你气力大,才用了劲。”说着,宫若梅眼睛都开始发红了。
“可我就是不想放开你的手,才用了劲。”郑文杰定定的看着一脸委屈的宫若梅接着道:“你看你,泪珠子都快掉了,等会我,马上回来。”
看着郑文杰出了主屋,宫若梅才摸出手帕擦了擦眼睛,抚摸着手上的帕子,哪有眼泪的痕迹,骗子。
他为什么要缠着我,就为了学武吗?可他还需要学武吗,力气那么大,谁能顶的住他,就算要学武也应该去学大开大合的门派功夫,怎么会想跟着我学八卦。
手帕在手里不停折叠宫若梅越发出神:莪只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他却连警察都不做,活计都不要了就想跟着我,为了什么?
看着依然红肿的手掌:今天他帮我下定了决心退婚,一直牵着我的手,退婚之后也不再叫我师父,他是喜欢我吧,所以才为我做了那么多事。
想着想着宫若梅的脑海里全是郑文杰的身影,想到甜蜜的水晶饼,想到方才黄昏之下,世界犹如只剩下她们两人。
直到听见屋外传来声响,宫若梅回过神,脸颊登时发烫。
郑文杰端着一碗面条进了屋,奇怪的看了宫若梅一眼,把面放在桌上:“快吃吧,暖暖身子,吃了早点休息。明天还得去学校吧?”
“嗯。”宫若梅低声应到,接过筷子拌着面“只有一碗,你不吃吗?”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郑文杰摇摇头撑着下巴看着宫若梅:“你自己不是说了吗?你就是我的人参果,吸一口就饱了。”
宫若梅默默低着头吃着面,不想让郑文杰看见红着脸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