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阵车声,他赶忙起来,还没等他惊喜就被捂住口鼻带上车。
等到醒来时他的四肢被锁链绑住,入目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他晃动锁链,房间发出清脆声响,叮铃声入耳,张嘴呼救,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无法说话。
过了一会,他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铁门咯吱一声缓缓打开。
四周的墙将房间封闭,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来自打开的铁门。
不过一会,按动声响,幽冷的灯光晃瞎他的双眼,他低头避开刺眼的光,再抬头时,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他眼前。
皮鞋往上,是穿错一身黑色的温言,黑色没能掩盖他身上温润的气质,反而多了一丝神秘。
“他挺仁慈的”
打量了一下被锁住的他,只有脸上被烫出一个伤口以及少了舌头和一根手指而已。
皮鞋声再次响起,在温言红色桌子旁停下。
手指在桌子上的刑具缓慢滑过,停在了两把相似的匕首上。
左侧把柄暗黑,右侧把柄暗红
均是通体银色的刀身和尾端散发阵阵寒气,尖锐刀尖似乎可以轻易刺破人的肌肤,折射的刀光昭示它的锋利和威力。
拿起手色匕首来到他的面前,毫不犹豫的刺穿他的眼睛,他凄厉的张大嘴巴,却无法惨叫,可悲可哀。
一瞬之间,匕首拔出,眼眶流下鲜血,刀身倒是滴血不沾,引起温言的注意。
很快又回神看向面前的中年的男人,温言伸手拽住他的头发向后仰,他的脸完全暴露在白色灯光之下。
眼睛旁边鲜红的红色胎记如此显眼,温言笑着用匕首在胎记上轻轻敲打,有一下没一下,胎记出现破洞,血液染上让胎记愈发耀眼。
“本来只是想略施惩罚,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冰冷的刀尖在他脸上游走,带起丝丝凉意。
“噗嗤”
刀尖刺入肌肤在肉里面游走,划破一道口子,挥动速度加快,划口撕扯裂开,皮肤里的血丝呈现而出。
匕首起起落落,噗嗤声间歇不断,刀痕交错纵横,凌虐的美感扑面而来,血液的花朵在阴暗的地下室里绽放。
一刀又一刀,轻轻薄薄的肉片滑落在地上,宛若嫩粉桃花瓣零散飘落,飘至黑色皮鞋上。
温言垂眸,游走的天然红色肌理缀染花瓣,他轻轻后退一步,抖落了桃花。
手握匕首在花间起舞,花瓣漫天肆意飘散,零落堆叠,宛若鲜红纱衣在夜幕起舞,漾起层层涟漪,彼岸花勾勒成画,翩然浮现。
倏忽,刀尖停在他脖颈大动脉处,他眼眶的鲜血早已和脸部血液融合,不知何时落下。
温言转身端起一杯盐水泼向他满是伤痕的脸,锁链声清脆悦耳,在幽暗的地下室里荡彻回响。
良久,房间里寂静无声,手里的杯子砰的一声落在地上。
温言拽起他的黑发又松开,房间里只有锁链晃动的声响,他没有再动弹。
“进去时小声点,他在睡觉”
匕首掉到地上发出叮咚声响,温言将手套扔到地上,走出房间,带笑的声音传入年郁南的耳朵里。
“好的好的”
年郁南点头哈腰,双眼不敢直视温言,全身颤抖不止,生怕自己的小命没了。
“叮”
电梯门开了,温言笑着走进电梯,还是来时模样,只是身上的黑色多了些许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