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这是这老头老年痴呆还是我得了健忘症呢？

我，我带你来的，师也是我拜的，怎么地吧，吵吵吧火的，这就是你师父师长明，跟人家好好学，别到时候一进梦境就让人杀了。

嗯？我得精神分裂了？

我不知不觉皱起了眉头。

“等会，我想起来了，你是，你是那个，那个。”

突然我好像闪过一个面庞，我指着老头，一个名字呼之欲出。

那老头也恢复了期待的表情，等待着我说出那个名字。

“你是那个，那老光棍。”我高兴的说出来。

空气仿佛凝固，老头脸上的笑容僵住，空气中闪过一丝尴尬。

“啊不是，不对，是那个。”

啧，老光棍是那个什么意思来着，不是老光棍呀，是啥来着？等会，想起来了。

“我这次真的想起来了，你是那个。”

老头眼神里虽然出现了一缕光，但僵住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

“你是那个老神棍。”

那老头一脸理所当然的看着我。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像在告诉我，笨蛋孩子，你又猜错了，如果实在想不起来，你就问问我吧。

哎，又不对吗？

哎呀，叫啥来着，明明就差一点就想起来了呀。

“等等，那个道士，你是那个老道士！”

我想起来了，是那时，在梦里，我在梦里见到过！

“你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记着了。”老道说着，失望之色一扫而空。

“这里，是哪里？现在是什么时间？”

我现在在梦里，我依然没有醒来，只是，为什么会突然跳一下？

“这里是贫道的道观啊，现在，正午吧，差不多。”老道道。

“不是，我是说我们现在这个星球叫什么，今年是多少年了。”我道。

“你叫什么名字？我是说，你。”老道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我道。

“我是林外屿。”我道。

“你来自哪里？”老道接着问道。

“这里是哪里？”我道。

我们再次陷入沉默。

难道要直接告诉他他就是我梦里的一个人吗？

“徒弟，是为师错了，为师没有保住你啊，明明已经尽力，你，还是死了吗？林外屿，你走吧，降妖观不需要你，永远不会需要。”老道突然道。

他觉得我是另一个林外屿吗？

我到现在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如果这是梦境，我应该能知道我想知道的啊，这真的是梦境吗？

“不，不，你只是我梦里的人而已，我只是在确认我之前是不是也梦到过这里，还有你。”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