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法激进,如你一般,那就有人想法保守,如我一般。
而我刚才的想法是,我能感知到任何人对我的恶意与想法,并且自由篡改。
如果解救我们的人目的是解救所有人,那他们势必不能受到其他人影响,所以他们的想法一定包括不被其他人干扰这个选项,这样我们就无法影响到他们,自然也就无法按照我们的想法来了。”
原来如此,但是,这样一来我的欲望就不可控了啊,谁知道我哪天会不会突然作死想要看看我到底想过些什么?
不对,我已经想过了,并且那些东西可能已经出现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了!
这才是欲望吗?不知不觉就已经……
只希望我没想过什么离谱的玩意吧,不然,如果梦想成真处理不了就遭了。
“那就只能看运气了,祈祷我们运气好点吧。”
我们的运气很好,一向如此。
“咚,咚,咚。”
“什么逼动……静。”
啊?
一只长相怪异的鸟趴在窗户上,有事没事的啄那玻璃窗户。
“哎?这啥玩意?有这种鸟吗?”
“咔。”
“我次奥,窗户就这么碎了?”
没啄几下窗户就已经开裂,我毫不怀疑再这么啄下去,要不了多久窗户就会真的碎掉。
“砰。”
伴随着一声枪响,那只鸟被打中,无力的落了下去,窗户也大半都已破碎,剩余的部分则是染上了那只鸟漆黑的血渍。
“修好窗户,快。”
窗户从来都没有被破坏过,窗户不会受到任何外界因素影响。
一块块窗户碎片从地面漂浮起来,逐渐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窗户。
“看着点,估计已经有人踏出那点自由了,现在这个世界,自由相对而言太小了。”
我没有理会牧离,只是看着那只鸟留下的血渍,以及回忆刚才看到的,那只鸟的样子。
好熟悉……
不对,我见到过那只鸟!
在梦里?不,是在某个直播里,那些鸟在模仿主播的惨叫,我就不该去乱想,好像有很多恐怖的东西被我幻想出来了。
“扑克玩嘛?”
扑克?
“玩扑克干嘛?”
“一觉都睡醒了,当然是消遣时间了,你总不可能发一天呆吧?”
是吗?
我明明是半夜让你喊醒的啊,嘶,怎么天就亮了呢?
“我只睡到半夜了啊,是咋……嗷,想起来了,这不是有别人幻想实现了才变成白天的吗?”
“那你瞌睡吗?”
好像确实不啊。
“嘶,这么一说,好像有点道理。”
“幻想中这一晚我们是睡眠中度过的,所以我们确实相当于是睡了一晚,不会瞌睡的,出去行动什么的太危险了,既然有些人是来解救我们的,那我们不刻意移动就行,他们会找到我们的,在这之前保证我们自身的安全就行了。”
什么都不做真的好吗?
等等,不对,这里好像还有组织的一个人来的,我得想办法把那个人留下,不然以后离开了可能是个问题。
但是,怎么才能找到那个人呢?
算了,还是先把我的目的说清楚,我终究不可能像牧离说的一般,就在这里等着,也许牧离真的没什么欲望吧,唉。
欲望都没有,那牧离又是为了什么而活着呢?答案已经很明确了,为了那些病人,明明他自己也是个病人……
“牧医生,我可能不能待在这里,我要出去找一个人,不论能不能找到,我都要有些行动才是。”
“好吧,那你去吧,想来这个人对你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