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吗?法律不是约束了所有人吗?被律法所束缚,就利用观念去束缚世界,束缚创造律法的人,相互约束,却无法相互制衡,一直都是世界单方面被约束罢了。
世界无法反抗啊?我们约束他不正常吗?
正常,正因为正常,我们才都病了,你忽略了最根本的一个问题,自由,我们是自由了,世界呢?
谁在乎过那些无法反抗的生命体?他们只能单方面被约束,被折磨。
去思考世界是否被单方面约束,这样的一个人,不是更像是一个病人吗?
正如我所说,每个人都病了。
直到现在完成闭环,我们就是病了,从我们开始思考开始,结果就已经注定,为什么?
话题是牧离发起的,牧离甚至可能完美洞悉了这个话题的所有过程与结果,而能完美洞悉过程结果,本身就说明牧离逻辑性很强,面对有备而来的牧离,如果我们能辩论胜利,那才是我们的恐怖,那才是我们的病。
为什么?牧离去思考完整那个话题所有的过程与结果是为了那一丝利,我们呢?我们什么都不为的在那思考了完整的过程结果,甚至最后能打败牧离,这还不能说明我们有病吗?
我有病吗?我没病啊,但是当初在于牧离讨论时,我刚开始思考一瞬间就陷入了病痛中,而当时牧离与我讨论的是现实与梦境这个话题,这恰好就是牧离引起话题的一部分过程。
我已经来到了门前。
“你等着我,最好找个地方躲一下,一会可能有危险。”
我自知没有时间去思考了,不论牧离究竟是不是为了那一分利,起码不会对我有危险,甚至一定程度上会提供帮助,如果不是牧离,我相信我到现在也不会相信幻想中的东西竟然可以完全实现。
我迅速飞向楼上。
“轰。”
这动静……是楼下?
对了,这里还有那个实验室的,所以,白介的目的地不是牧离,而是楼下那个实验室?
下方的动静不断,整栋楼也开始剧烈晃动起来,我不怀疑过一会整栋楼都会坍塌。
得赶紧把牧离带出去。
想着,我不由加快了速度。
我靠,牧离是哪层来着?
我能知道牧离的位置。
不在这里!
怎么会,牧离为什么不在这里?
牧离所在的方位很陌生,但是距离这里不远,如果说有可能的话,牧离可能在白介家,如果白介和牧离有接触的话。
但是白介又是为了什么?又是怎么知道地下二层的那个实验室的?
眼看大楼摇晃的越来越厉害,我急忙向出口飞去。
“咔,嗒嗒嗒。”
一把巨剑横向斩开了这楼,而在地面碎裂的一瞬间,我成功躲开了。
大楼开始向两侧倒塌,光洒落在楼梯间,不知何时,楼梯上早已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