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跟你生娃!”
柳春桃什么礼教都没了,呸的那几下一点儿都没客气。
口水都啐顾北山脸上了。
怎料人顾北山哑声一乐,竟直接抬手照着她挺翘圆润的臀上拍了一把——
“嗯,啐的真准。”
“再啐两口。”
“香着呢。”
“你... ...你... ...”
柳春桃手上提着的行李箱早就被扔地上了。
顾北山单手把她扛在肩头儿,大刀阔斧地直奔着屋里走,刚一进去就反手把门猛然关上。
沉重的声响令柳春桃惊得浑身又是一颤,浓密羽睫上挂着潮气打着哆嗦问他:“你,你干嘛!”
“生娃啊。”
顾北山脸不红心不跳地把她撂在炕上,双臂抬起一把就将背心给脱了。
柳春桃瞪圆了眼,下意识地就往后躲。
“啪——”
顾北山眉一挑,蓦地伸手攥住她莹白的脚腕儿。
赤裸着如同猛兽般凶悍野肆的上身,危险地眯起深眸俯身凑近她。
他粗粝滚烫的指腹力道极大,像是恨不得能陷进她嫩软如豆腐般的皮肉似的,死死地攥着她的脚踝。
“柳春桃,你刚才说的不对。”
“我不是有心眼儿,我是有病。”
顾北山单膝跪在炕沿儿上,凸起的喉结滚了滚。
他用一种随时都要将柳春桃吞入腹中的炙热眼神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然后字字喑哑地道:“打我见你第一眼开始我就病了。”
“我一边把你往外推,一边满肚子都是对你的脏心思。”
“甭管我是记得还是不记得的时候,我都能想你想的浑身疼。”
“完了以后还跟你闹脾气甩脸子。”
言至此处,顾北山忽然自嘲般笑了。
带着种恨不能自己给自己掐死的狠戾,咬着牙问:“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柳春桃傻了。
眼儿都不会眨了,气儿也不会喘了。
她背抵着墙,胸口阵阵起伏着,失神般盯着顾北山看。
她从来没想过顾北山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种字字都恨不能让她羞臊到想直接钻到地缝儿里去,又字字热烈坦诚的话。
“我认了,柳春桃。”
顾北山趁着娇娇呆愣之时,诱哄似地低声道:“我认栽了。”
他强悍粗壮的手臂圈住她的细腰,几乎将她箍到身前。
抵住她仍在隐约颤抖的唇,粗重地喘息着:“我稀罕你,柳春桃。”
“稀罕的不行。”
“媳妇儿,”
顾北山一边如凶兽般疯狂吮吻一边道:“原谅我吧,行么?”
“我从前说过的。”
“以后我肯定听话。”
“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
“呸!”
柳春桃一个忍不住立时抬手推开他,照着顾北山脸上又啐了一口。
咬着贝齿凶巴巴地骂:“你放屁!”
“你还知道你说过啥呢?”
“你听了吗?你听话了吗。”
“没有,我没听话。”
顾北山笑得那叫一个荡漾,抬起手背痞里痞气地抹了一把脸。
随后又凑过来,顺着她汗湿的鬓发一路往下亲,恬不知耻地揉着她腰后俩小窝儿。
“所以你罚我呗。”
“罚我赔你俩娃?”
“你滚!”柳春桃把顾北山惯用的这些粗话学得透透儿的。
她顶着红肿的唇瓣挣扎着呜咽道:“你放狗屁!”
“这事儿明明是我吃亏,怎么就叫赔我了!”
“你滚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