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前方灌木丛里,疑似有野鸡出没,罗伊正面突击,飞索、格兰仕两面夹击。”
罗伊将背包和幼鹰放到地上,端起长矛,弓着腰,悄悄地接近,出声的不要。
当靠近灌木丛后,罗伊握紧长矛用力插了下去。
“啊里拉,啊里拉”被扎中的“野鸡”瞬间站起身狂奔起来,两米五的身高,退化的翅膀,长得跟鸵鸟没什么大差别。此刻它屁股上插着一根长矛,长矛上挂着惊魂的罗伊。
感觉受惊和疼痛的鸵鸡在灌木丛中横冲直撞,可怜罗伊就像行车中不敢跳车一样,只能牢牢地抓紧长矛,一时间草叶树枝全往他身上招呼,不得已之下罗伊急忙变身木头人。
老索斯三人随后追赶而来,追的最快的竟然是年迈的老索斯。
鸵鸡似乎被甩不掉的敌人吓到了,前进的途中开始转开了弯儿,还左拐右拐的,最终被老索斯追上了。
罗伊等着他把鸵鸡宰了,救人杀鸡两不误。结果索斯一刀将长矛斩断,罗伊直接和地面来了个摩擦花式亲吻,到头来还是免不了受这一遭。
一个长长的脸刹,罗伊捂着脸站起身来。
屁股后没了敌人尾随的鸵鸡的飞奔而去,得,午餐没了,休息休息再找吧,先赶紧先回去和掉队二人组汇合。
二人没走两步,听见异响,回头一看,鸵鸡又径直冲着他俩狂奔而来。
逮到机会的老索斯正想解决掉它,后面“嗡嗡嗡”的出现了一群马蜂大小的袖珍小鸟。
袖珍小鸟长着长长的嘴巴,小翅膀疯狂的闪动着,竟然一会儿就把两人一鸡包拢起来。看着闪着寒芒的针头似的嘴巴。
鸵鸡把头插在翅膀下面,撅着屁股蹲在原地。
避无可避的罗伊连忙变成木头人,抱着后脑勺面朝里贴在了树上,危急时刻,还是保脸吧。
而同样面临危机的老索斯背靠在了这同一棵树上。正当罗伊以为老索斯准备一人一刀独战蜂鸟大军,敬佩的准备用脚给他鼓掌时,老索斯扔下刀,把罗伊拉了起来。
然后,木头罗伊就被当做盾牌被轮了起来。
“嗒嗒嗒嗒嗒......”
“啊啊啊啊啊......”
罗伊的惨叫连绵不绝,想象一下屁股扎针的痛苦,即使木头人状态减弱了疼痛感官,同时扎着的数十、数百针,让罗伊痛不欲生。
更别说,谁知道蜂鸟有没有注射某些神经毒、凝血毒什么的。
当蜂鸟大军发泄完撤退之时,罗伊早已晕过去。
此时的他背部全是密密麻麻地针孔小眼儿,当他再次醒过来,已经回到了船上,恢复人形的他被纱布紧紧地包裹着,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老索斯晃悠悠地推门进来,整个人带着酒气,他打了一个饱嗝,眼中含泪地对着罗伊说道。
”小子,我,我对不起你,船医说你,不行了,有什么遗言就交代一下吧。“
罗伊僵直的手使劲往旁边的背包指着,里面有他摘到的灵芝,他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
老索斯将灵芝翻出来,眼睛顿时一亮。
罗伊小子,这紫芝我拿去泡酒了,就当是我老人家在蜂鸟群救你一命的报酬。”
罗伊“唔啦路呼碴...类妹,呜呜...”
老索斯走后,飞索来看望他,把带着壳的雏鹰放在他的床边上。
看着啃着鸵鸡腿儿的飞索,罗伊的肚子抗议起来,他嘴里呜呜的,疯狂用眼神盯着鸟腿暗示飞索。
“哦,我知道了。放心吧,罗伊,你的小鹰这两天会照顾的,你放心养伤吧。”
“呜呜,偶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