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婚之夜的,我连进都没进去,我没法活了我。”
看着丈夫那可怜的样子,娄晓娥于心不忍。
“行吧,行吧,你再试一次,就一次啊。”
“嘿嘿,晓娥你最好了。”
在屋外偷听的贾张氏没想到许父连这个都没教他。
“进来了!进来了!”
“你进来了么?我娘说会很疼啊,我怎么没感觉啊。”
“不管了,小娥我要动了。”
贾张氏本来是想来听听娄晓娥这个资本家女儿有没有和许大茂谈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想到却是生理教学课,贾张氏都这个岁数了,她什么没见过,她可没心思听这个。
贾张氏转身就要爬走。
没想到几秒钟后,还没等她爬出多远。
她就听着一声“我出来了,啊!”
贾张氏捂住嘴巴差点没笑出声来。
心想:“小畜生,谁让你打扰了我家东旭,还敢在今天结婚,活该你不行。”
第二天。
天还没亮,赵建国就听见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他伸手擦了下迷蒙的睡眼。
“吵到你了嘛。”
“秦姐?”
原来是秦淮茹在给赵建国的炉子里填煤。
“我守夜守的身子有点僵,在院里活动活动身子。”
“这不今晚太冷了我怕你冻到,来你这来给你的炉子添添煤。”
“桌子上有白粥,昨天半夜我熬了一锅,一会你起床自己再热下,喝一点暖暖胃吧。”
赵建国还有点迷糊,这梦里怎么还有什么田螺姑娘。
“几点了秦姐?”
“还没到四点呢,你再睡一会吧。”
赵建国实在是睁不开眼睛,听到还没到四点,翻了个身子就接着睡了。
秦淮茹见他睡了也就蹑手蹑脚的走出屋子,继续回到贾家给贾东旭守灵。
冬天的早晨最为清冷。
一阵烦杂的噪音把赵建国从梦中惊醒。
砰的一声。
许大茂把尿盆甩到贾家的门口。
贾张氏和许大茂两人都红着眼睛。
像两头就要撞在一起的牛一样。
赵建国披着衣服问着一边看热闹的刘光天。
“这是怎么了,一大早上这两人就架上了。”
刘光天把头靠近,压低声音向赵建国转述着他看到的事。
今天一早。
顶着两个熊猫眼的贾张氏从屋内出来遇到端着尿盆的许大茂。
贾张氏瞥视一眼许大茂。
“我儿子的灵堂还在这呢,你把你那尿盆端远点!”
许大茂本想装做没听到,昨天刚被人家给扇了一顿,他可不想再惹到这个泼妇。
于是许大茂加快步伐就要穿过中院。
可贾张氏见他缩了壳,更是感觉自己占了上风。
得意地说道:“哼,真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听到贾张氏的话,许大茂只感觉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此时已经不早了,院里已经不少人都出来打水了。
这么多人听着,虽然没几人往这边看,但他仍然感觉臊得慌。
昨晚许大茂试了好多次都没进去,最后不好容易进入了,几秒钟后他就出来了。
被贾张氏这么一嘲讽,许大茂只觉得一股气血冲向头顶,把自己的头都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