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你们也不许再喝了!”
两人还是收不住笑,恼羞的娄晓娥起身回卧室去拿手帕擦脸上的鼻涕。
许大茂坐下座位举起酒杯:“不管她,来咱们兄弟先碰一个。”
“来来。”
赵建国也是来者不拒,直接一口下去就没了三分之一左右。
要知道那可是大搪瓷茶缸子,不是那种玻璃二两杯,这一大茶缸子就是五两左右。
许大茂往前一探,看了下赵建国的茶缸子,惊道。
“海量啊!这一口下去还能脸色一点不变,我可不行,这速度兄弟我可陪不了你了,你还是慢点吧,慢点。”
“今天兄弟我可是准备了不少好东西,你可别直接喝多了,来尝尝这个。”
许大茂一指桌上的一盘肉。
“这個可是别人送给我老丈人的,听说是从东北山里打的鹿,连带着鹿茸一起都被晓娥拿回来了。”
“等今晚你回去的时候,你就把那个鹿茸拿回去泡酒,对身体好。”
赵建国可不想拿这么贵重的礼物,他抬手拒绝。
“别,大茂哥,太贵重了,我这无功不受鹿。”
许大茂又是劝了几句,可赵建国那是坚决不要。
不一会娄晓娥也从卧室走了出来,她换了一身居家的衣服。
白了一眼许大茂坐到椅子上:“你们两个可真是的,也不等等我。”
可能是几两白酒下肚,许大茂整个人都有点飘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等你干什么,女人家的还想喝酒,男人喝酒女人就该在屋里等着。”
有时候许大茂是真恨自己这张臭嘴,这不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
许大茂话说出来就感觉有点后悔了,这话可是对女性的不尊重,在这个时代说这话可是要被妇联抓典型的。
幸好娄晓娥没当回事,也可能是她才洗完脸脑子进了点水,竟完全没搭理许大茂。
她一手驻着桌面,目光看着赵建国,微红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我昨天听大茂他父亲说,这院子里住的都是轧钢厂的家属和以前的老BJ住户,贾张氏和秦淮茹她们几口人可都是农村户口。”
“如果贾家家里没人再在轧钢厂上班的话,他们这个房子是不是要被回收啊?”
“建国,你说贾家出了这档子事,他们会怎么样?”
娄晓娥对破坏她婚礼的贾家说是恨之入骨也不为过。
本来她父亲让她低调结婚她就感觉有点不满,她的好姐妹们以前可都是风风光光的嫁入婆家的。
娄晓娥不服气,凭什么轮到她这就要藏着掖着还不允许通知亲戚朋友。
还好许家还是举办了婚礼,虽然是一个简陋的婚礼,但最少没让她就那么偷偷的嫁过去,她心里这才稍微好受了一点。
可没想到就算是这么简陋的婚礼还是被贾家破坏了。
女人一生中最看重的时刻就是婚礼,这么重要的日子,一辈子也就这一次。
虽然她父亲让她忍忍,可退一步越想越气。
她可一直都没想过就这样忍了,轻易放过贾家?不存在好吧。
尤其是白天贾张氏和那个傻柱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羞辱她们,娄晓娥的心里更是感觉愤怒。
如果贾家一家人就这么灰溜溜的被赶回乡下,她心里也就平衡点了。
轧钢厂收走房子,贾家被赶出四合院?
赵建国还真没往这方面想,在他的记忆里秦淮茹是会接贾东旭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