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秦淮茹的被子掖好,赵建国就离开了贾家。
在他走出贾家几分钟后,贾张氏睁开了双眼。
她用极低的声音念叨着什么,那音量与其说是在对秦淮茹说教,倒不如说是在说服自己。
“我是过来人,我也明白寡妇当家不容易,但秦淮茹你要记住,你始终是贾家的人,你还有棒梗和小当呐!”
“就算赵建国再喜欢你,他也不可能放下世人的成见去娶一個寡妇。”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肯娶你,你敢越过这世俗的眼光去嫁给他么?”
“都是过来人,我也这么熬过来的,很快的,很快的...”
也不管秦淮茹是否能听到,几句话说完后她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贾张氏也算是个明白人,就算再看不上赵建国,再恶心赵建国,可她心里清楚就算强行把秦淮茹和赵建国分开,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会再回来了。
倒不如狠狠地利用赵建国,狠狠地从他身上吸血,用他的钱给自己养老,用他的人脉给贾家的后代铺路。
虽然贾张氏可以这么安慰自己,可心里面不舒服也是真的,所以刚刚赵建国一进屋她就眼不见心不烦。
瞧了一眼炕上的三人都睡的死死的,贾张氏低声骂了一句。
随后慢手慢脚的钻进了孙子孙女的被窝里,她也早就困的不行了。
...
清晨,赵建国强行睁开眼睛。
昨晚还是睡得太晚了,休息时间不够,根本没有一点精神。
浑身上下都是酸疼的感觉,要不是今天还要上这破班他能睡到大中午去。
推开房门,院里还是和往前一样,并没有因少了傻柱而变得有什么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