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过去了,黄四却是个记仇心强时时翻旧账毫不顾念亲戚情分之人,也不说当着人家女婿的面大家留个体面,毫无遮掩戳人痛处,亏的小白脸脸皮厚,心下顾念自己当官是靠黄四前妻的亲戚当的,装聋作哑一笑而过,反而是表姐夫诧异的问黄大:“妈妈,舅舅是不是和爸爸有仇?”他哪里见过这种亲戚之间一见面就掐架的场景,还当着他这个外人面,一点礼节体面不留,慢慢的他就会习惯了。
小白脸心中想帮助女婿发财,可自从岗位调动之后能帮的地方着实不多,只能安排来给自己做驾驶员领一份薄薪,女婿却是老板的派头想接工程做赚大钱,小白脸手里哪里还有什么工程项目给女婿呢,只有目前闲事单位的几个闲人拍他一些无用的马屁,用公款打着学习的旗号去旅一些无用的游,浑浑噩噩和亲戚吃了两顿饭一件事没办成,表姐夫又带着表姐回市里啃黄大了。
表姐身在市里,黄四鞭长莫及黄大不讲黄二不挑唆他也无从知道表姐的情况骂不着,文三代不同,和四舅舅一同在潮湿小镇长居生活,又有黄大心术不正耳报神添油加醋的告状,一举一动黄四都会用刁难苛责的眼光盯着,三月五月的总会被责骂践踏自尊一番,她不仅不憎恨还崇拜四舅舅的很。
因为黄二成天给文三代灌输四舅舅有多了不起,想骂她就骂她都是应该的,只要不打就行了,女孩二十二岁长期接受洗脑教育一时无法跳出那个溃烂不堪还自以为是的家族也很正常,好在长年爹不疼妈不爱的习惯了。
二十二岁的文三代啊,即使相貌平平也能散发几分青春的光泽,内心早如黄家的每一个人一般被打骂的有些畸形,外表却看不出来,和平常的青春少女一样,难免招蜂引蝶和苍蝇。
其中一个大苍蝇在文三代工作处的隔壁单位给领导开车,才参加工作年龄应该也不大,头发不知怎地像老式灯泡一样光秃秃亮晶晶,只有星星零零寥寥可数的几根头发立在上面,与之形成强烈反差的是他的眉毛浓烈的像两把大环刀,突兀的摆在一张五官寡淡泡菜坛子形状一般的脸上,这个人连长相普通都算不上,称的上丑,唯独一口牙齿白森森整齐划一,拉的整个脸勉强算个五官端正,后来聊起天文三代发现那秃子比她还小两月,二十二岁头发就这个光景要不了四十应该就不剩什么了,可逗。
这个小秃子所在的单位也没有一个年轻人,年龄最相近的都是三十多,整层就他与文三代两个二十二的,自然一得闲就跑来找她。
她很烦他,烦的原因就一个,小秃子太丑了,眉毛跟蜡笔小新似的还经常冲她跳跃,看的她直反胃恶心,又不好决绝的骂走,单位挨着单位众人面前要顾个面子,青春少女给人留下个泼妇的名声就不好再去钓有钱人的儿子了。
私下小秃子给文三代打电话她就不再客气,反正没第三人听见,要么狠狠骂两句,要么直接挂线,小秃子才当了两年义务兵回来,脸皮赛过一般常人,还觉得被青春鲜嫩的女孩骂是一种乐趣,并不因此退缩,文三代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