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话,大伙再次被青烟掩盖,简直天昏地暗,不辨东南西北,青烟的世界似乎是人世以外的另外一个世界
顾笑之说:“许爷,三位地官爷,赶紧想办法破解,我不看斗棺了,这辈子都不看了!”
我还想著五十块这件事,抽不开神回答顾笑之,葫芦帮著说:“别动不动就爷啊爷的乱叫,没看出来我们正是当孙子的好年纪吗,谁他妈爱当爷谁当去。”
肖自在摸黑找我商量:“许老弟,最高修为之人斗棺才能令百冥叩首,我平生斗过三次棺,如此高深的境界是头一次遭遇,我肖自在自恃是做不到百冥叩首的,地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运棺客绝不推辞。”
我很想告诉他,这一切的发生,顶多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还有您老能不能别一口一个“修为”、“境界”、“高深”之类的话来讲,说得我许默都快成了修仙炼丹,长生不死,卖狗皮膏药那一类的神棍了。
就因为我之前瞎猫碰上死耗子走了狗屎运,吹牛涨姿势,惹得众人一个接一个的抬举,纷纷给我戴高帽,讲出去非被人笑掉大牙不可。
本来是不戴金刚盔,不当出头鸟的,现在我是骑虎难下,只能硬著头皮做一回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时由于缺口被封堵,青烟难以散去,在祭墟塔棺内混成一片,朦胧混沌,看什么都很模糊,就算点了羊皮灯笼,拧亮手电筒也看不清人的面目五官。
闲扯半天,到现在又过去十几分钟,已经看不见人影了,只听到彼此的说话声,我想这青烟迟早得散尽吧。刚想到这里,我就发现不对劲了,那口天殇棺哪里去了?
四公迷糊得厉害,连连咳嗽起来,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突然脑子打了激灵,糟糕!咱们已经进入巫官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