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主簿,再查律法,这毁坏公堂之罪,又该如何处置?一并算在那妖僧头上!”
爷,可这是您砸的啊……
杨主簿连连颔首,却是不敢有丝毫反驳。
“张大人发威了,不知道哪个倒霉蛋要被他弄死了。”
“小点声,这狗官听到连我们一起碾了……”
县衙之外,百姓们目睹此景,无不心生敬畏,纷纷后退,生怕被波及。
“继续留心观察,切莫出手。”
不良人们则是在领头的斗笠命令后,四散而开飞至远处,保持距离以防不测。
而在城外团练大营,校尉张蒙正早已调集兵马,准备驰援县衙。他望着那遮天蔽日的大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妖僧有些本事,能逼出叔父祭出官印,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他嘴上虽这么说着,大手一挥,仍然招呼数十名甲士上马加急。
即便不用出手,但是我这番护主之心,可昭日月,必须得给叔父看到啊!
“弟兄们,随我捉拿妖僧,护卫县衙!”
张蒙一声令下,数十名甲士策马扬鞭,向着县衙疾驰而去
……
这熟悉的感觉,奇妙的震慑力……
燃心不禁暗笑,这不就是官运版的佛印金刚掌么?
“妖僧,本官最后问你一次,服不服罪”
张县令语气坚定,正气凛然。
燃心摇头,“贫僧无罪,如何服罪?”
张县令心中冷笑,好,等的便是你这句话!
若是妖僧因畏惧而认罪,自己反倒只能先依律收监等到奏报朝廷后再批斩。
其间还要经过三司会核,过程手续极其繁琐。
可如今,这妖僧不认,呵呵……
那就可以按照‘抗命律法,暴走公堂’先斩后奏!
张县令冷哼一声,“那就死吧!”
燃心声如清泉,穿金裂石,“张县令,念你十年寒窗,仕途不易,此刻回头,尚能保全一世清名。”
“若是县令不放下屠刀,那贫僧便要拿起屠刀,届时佛火你可承受不起。”
张县令的脑海中,寒窗苦读,深夜习八股文,修策论等等求学艰辛回忆一闪而过。
他顿感一阵恶寒,“这妖僧,如何知晓我过去!?”
怪不得道长叮嘱必须除之!这种人在我县早晚会将我害死!
张县令歇斯底里地咆哮:“妖僧猖狂,还敢威胁本官,挑衅皇权!管你是佛是道是人是鬼,我大唐律令之下,气运之外百家尽皆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