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东路,大名府,一支车队正缓慢出城,领头之人骑着一匹黑色大马,身着黑色劲装,生得龙眉凤目,皓齿朱唇,气宇轩昂,待队伍全部出城后,领头之人左边的一人怒骂道:“这群贪官,咱们每次来都要打秋风,直娘贼的,恨不得都砍了才好。”
出声之人名为卞祥,九尺长短身材,相貌精悍,两臂有水牛般力气,善使一柄开山大斧,有万夫不当之勇。
“卞祥哥哥,如今这世道,哪有不爱钱的差人,哥哥声音需得小声些,免得叫旁人听了去,徒增麻烦。”领头之人右边的一人劝到。
这人名为石秀,江湖人送绰号为拼命三郎,七尺以上身材,二十四五年纪,腰圆膀阔。
“好了,卞祥哥哥,石秀哥哥,不必多言,我们暂且忍住先回庄上,等待日后,我们在和这些贪官计较。”
“好的,姜亮兄弟。”卞祥石秀答道。
半个月后,京东东路,距离登州城约三十里的九里庄外,“石秀哥哥,安排个兄弟快马回庄给我父亲报信,说我们回来了,要父亲将酒水备好,为我们兄弟接风洗尘。”领头之人吩咐道。
领头之人姓姜名亮字振华,是这九里庄庄主的少庄主,身体是这个世界的,但体内灵魂却早已不是,体内灵魂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五好青年,名字也叫姜亮,本在二十一世纪享受着“九九六的福报”,还着车贷房贷,在连续加了三个通宵以后的晚班,好不容易才回家躺下,谁知道一觉醒来灵魂便来到了宋朝,穿越到这具也叫姜亮的身体里面。穿越过来的时候这身体才八岁,至如今已然有十年,姜亮已年满十八。
车队进入九里庄,姜亮安排石秀将车队的物资和金银与庄里管事交接好,存入自家的库房,便直接驱马回家去见父亲,将马匹交予下人入得府内,便见一约摸四十岁左右年纪的中年男人正躺在躺椅上面悠闲喝茶。
姜亮上前对着男人说道:“父亲,我回来了,您这日子可过的真是悠闲自在,儿子羡慕的紧啊。”
“嗯,我儿回来了,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着实辛苦了,可还顺利。”男人回答道。这男人便是姜亮的父亲,姜通,也是这九里庄的前庄主。“亮儿,父亲早说了,要你不要太过劳累,况且这九里庄都是咱们父子的产业,你完全可以和为父一样,吃喝不愁每天悠闲的喝茶逗鸟。”
姜通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惜我儿胸怀大志,为父肯定要支持我儿的意愿了,好了为父已经叫人将洗澡水备好了,我儿快去洗洗这满身灰尘,酒菜为父也已叫人去准备了,待你清洗完就可以去吃了。”
“多谢父亲关心,这一路上很顺利,那孩儿便不打扰父亲了,就先去洗澡去了。”姜亮说完便告辞而去。
进入内堂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浴桶里面那热气腾腾的热水和父亲关心的话语,姜亮心中一暖,但是想到以后的“靖康之难”,姜亮摇摇头,还是觉得现在要以有保护自己和亲人的力量为首要任务,姜亮洗完澡便去和众兄弟汇合喝酒吃肉直至夜晚。
次日,艳阳当空,姜家演武场上便传来兵器相撞的声音,原来是姜亮和卞祥正在比武,姜亮使一杆银枪,而卞祥使一把大斧,枪斧不断相交传出“当、当、当、当”的声音,枪来斧往的好不精彩,约莫七十回合过后,姜通便抽枪而退,而卞祥亦是持斧而立,“这几年来姜亮兄弟的枪法进步飞速,端的是精妙绝伦,在打磨几年,某家恐怕不是兄弟的敌手。”卞祥说道。
“卞祥哥哥莫要取笑小弟了,哥哥的大斧凶猛异常,真要动起手来,小弟的枪法可是敌不过卞祥哥哥的手中镔铁大斧啊。”姜亮摇头苦笑答道。
卞祥摇头说道:“姜亮兄弟此话差已,某家只是比姜亮兄弟痴长几岁,兄弟仅弱冠之年,枪法已然如此精妙绝伦,再打磨几年,恐怕天下无人能及,况且我在兄弟这个年纪,武艺尚不及兄弟十之一二,兄弟却也不必太妄自菲薄了。”
“卞祥哥哥不要安慰我了,就是再打磨十年也不敢说无人能及,卞祥哥哥可莫要小瞧这天下英雄,据小弟所知,咱们这宋朝可就有许多了不得的高手,让小弟来给卞祥哥哥细细说说。”姜通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