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千言万语一时堵在喉咙，艾伯特·史密斯语塞不知如何说话。

可渐渐的，他不再疑惑......

体内的能量受到感召，催促着让他响应，无需刻意控制，不觉间他也跳入水中变幻成角鲸。

他们开始熟练地在海洋中畅游，就算不看指南针冥冥之中也能感受到陆地——只需要朝着海洋的相反面游去就行。

在水下，他们视野前所未有的开阔，长角末端密布的神经以至他们能够感受到海洋中的一举一动，包括洋流发出的最细微的震动。

......

时间飞逝，一半的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与落日的余晖泾渭分明。

二人来一处无人的岸边，一个念头就恢复人形，而被同化的衣物也以能量重新构成。

艾伯特·史密斯与科尼·戴维斯面色急迫，相视一眼说道：“赶快去孤儿院。”

由于监工没能回来，帮派内很有可能认为二人已经叛离，为了报复，帮派内会派出清算人去清剿跟叛离者有关系的人。

......

以防周围有埋伏，二人乘车在离孤儿院不远的街道停下。

直到探查过后才飞奔跑向孤儿院。

......

孤儿院似乎比几个星期前更加破了，围墙虽然干净但因年久失修已经生出裂缝，里面院子中的活动设施也斑驳不堪。

听见屋子里院长温和的笑声，科尼·戴维斯紧绷的表情稍稍舒展，但随后一道男性的声音又让二人汗毛直立。

无他，正是因为那声音属于帮派内的一名成员。

眼前的门半掩着，风一吹嘎吱作响。

科尼·戴维斯死死盯住那道缝隙，脸上的错愕被愤怒逐渐取代。

罗伯特·史密斯伸出手却又停止。

晚一分钟，院长就危险一分，他清楚摆在眼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解决他们，无论敌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们都全部收下。

因为力量，他们不再有理由退缩。

半掩的大门被推开，清算人与院长的谈话旋即停止，直勾勾地看向二人。

两名清算人，一个满脸笑容，似乎与院长交谈甚欢，另一个冷着脸沉默不语。

科尼·戴维斯强忍心中的怒火，问候道：“我回来了，院长。”

“哟，来啦。”帮派内的清算人朝二人挥着手臂，很是热情。

“你们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就是听说院长人很温柔，过来看看。”

“科尼回来啦。”院长对科尼·戴维斯的回来感到惊喜，立刻起身朝他走去，“你这位同事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