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初抱着她出去,最后在自己书房门口时,被沈听月无情地推了进去,并且关上了门。
走之前还不忘交代,“乖乖待着,不可以犯规哦。”
她走后,他靠在和她同款的商务椅上。
这一次,连他都猜不准沈听月准备干嘛。
主卧浴室。
镜子里的人看着这几块东空西漏的裙子,还是难免红了脸。
选的时候她已经尽量往最不那么奔放的款式靠拢了,结果上身后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苏冉团队的天赋并非常人一眼能领略。
纯黑色的丝绒旗袍,仅用一根吊带系在脖子上,胸前除了扣子那一小块勉强扣住,其他地方都是镂空的,一半绒面,一半透明蕾丝,裙摆一路开到腰间,腰骨下方还能看见系着绑带的那一块柔软布料。
若隐若现,欲盖弥彰。
苏冉当时介绍的时候说这叫中式纯欲风。
柔软的触感贴着她,沈听月深吸一口气,按下门把手。
入夜后,窗外的繁华夜景早已被自动窗帘隔绝,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出去的瞬间莫名颤了颤,总感觉自己在无形中挖了一个大坑。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客厅内静悄悄的,走到他书房门口,房门和她离开的时候一样紧紧关着。
“叩叩——”
门打开的那瞬,全世界都在这一刻安静下来。
傅砚初眼底顷刻间有浓墨涌起,吻近乎凶狠的落了下来,揽着她的腰把人抱起。
沈听月发现他并没有回主卧的架势,唇离开的空档,喘息道:“阿砚,我们去房间好不好……”
身下冷不防挨到办公桌面,微微的凉,她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很快又被人抱着换了个地方。
耳垂被人含着,腰间传来滚烫的暖意,那根细细的绳带被他指腹轻轻勾过,傅砚初低声问:“谁给你的?”
沈听月颤着肩膀,细声细气地开口,语气是连她自己都未曾注意的娇媚,“我,我自己找苏小姐要的。”
她长发垂落在肩,几乎要和身上的黑色旗袍融为一体。
两人落回那张十几分钟前沈听月还玩的不亦乐乎的同款商务椅上,她腿分开跪坐着,空间略微有些逼仄,只能受限的困在他怀中。
傅砚初的吻渐渐往下,“很漂亮。”
片刻,过电般的酥麻酸胀从尾椎骨蔓起。
……
深夜。
沈听月膝盖落在商务椅的皮面上,小腿被一双大手紧紧按住,不得离开半分。
她含着细碎的哭音,有些失控地一口咬在他肩头。
很快,怀里的人红着眼角,满脸泪痕地控诉,“傅砚初,我再也不要坐你这张椅子了……”
全名限时返场,是真的折腾狠了。
幸好她只选了一件,要是多挑几件未来半个月晚上都不用睡觉了。
男人轻笑一声,暖意继续拂过耳垂,温柔地亲她,“乖,你明明很喜欢。”
呜咽再度被他吞没,沈听月只能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犹如海浪上摇摆的小舟,直至风雨落尽,天光微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