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各位所见,缪尔赛思是一个究极纯爱党。
这些年,苏里埃尔的身高长到一米五八就停下来不长了,但年龄又不是你外表不长了就不长了,所以当大家发现这位年轻的企业家,年轻,多金,有才,长得极漂亮,还很会说话的时候,这事情就变得有些无法控制了。
佛系如希菲尔,每次苏里埃尔需要出席社交场合的时候,他都不辞辛苦地随行。
然后帮她挡掉那些烂桃花。
搭讪送礼物的也就算了,还有看见周围没人就冲过来往她怀里钻的(不管男女都有),为了吸引注意力直接横在她面前的,甚至还有找到人少的时候就开始脱衣服的。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苏里埃尔看戏看的津津有味,希菲尔忙是忙的恨不得从狙击转职重装。
主持人此刻已经下场,表演钢管舞的团队已经在舞台上准备好了。
缪尔赛思平复心情,塞雷娅站在她的旁边,见她情绪波动如此之大不免有些担忧——就算是塞雷娅之前被她惹烦了威胁她要把她种进地里的时候,缪尔赛思也只是笑着继续犯贱,没想到苏里埃尔几句话,就让她情绪失控。
塞雷娅认为苏里埃尔有她自己的独到之处,并感到有些佩服。
缪尔赛思将音调压低,问苏里埃尔:“这样不会影响工作效率之类的吗?还有可能助长不好的风气。”
苏里埃尔说:“没事,反正能力不足的会被我辞退,台上的兄弟姐妹们受了什么委屈也会告诉我,在没有任何一方受到利益损害的前提下,我们提倡的是健康的自由恋爱。”
缪尔赛思:“……我搞不懂你在想什么,总之,你这么搞没有违法吧?”
苏里埃尔:“绝对没有。”
那她就不管了。
缪尔赛思叹气,然后和塞雷娅表示自己需要去阿特拉斯的工厂实地考察一下环境,来确定阿特拉斯工厂的内循环系统的设计思路。塞雷娅点头,目送她离开。
“塞雷娅女士,你还要继续看下去吗?”苏里埃尔问道,“我以为你对这些不感兴趣。”
塞雷娅说:“这里很热闹。”
她说的没错,因为这里是露天舞台,所以音响的声音放得很大,从外面听起来就像是演唱会。看表演的员工很给面子,欢呼的欢呼,鼓掌的鼓掌。
莱茵生命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含蓄的科研精英们从来不会像这样释放自己的情绪,他们总是沉着冷静的,就算是休闲时间的娱乐,也不过是做私人研究或者看看书之类的。
莱茵生命的环境很不错,塞雷娅认为那很适合一心钻研科研的科学家。但科学家一样的人,科学家一样的精神,说到底还是凤毛麟角。
大多数人不过是想要一份能够让自己体面活下去的工作罢了。
阿特拉斯的员工里,百分之九十都是高学历,但他们和莱茵生命的员工完全就是两种人。
钢管舞正表演到火热,一个西装革履的脏辫男人冲到舞台上把自己的西服外套扯烂,捡起地上的话筒就是一段黑嗓,然后就开始即兴说唱。
塞雷娅:“……这是?”
苏里埃尔解释了一下,“哦,这是我们销售总监,爱好是摇滚说唱。他每次碰到舞台就像疯狂的驮兽一样,会忍不住在最热闹的时候抢过话筒来一段freestyle(即兴说唱,这里也有放飞自我的意思)。”
塞雷娅:“……这样。”
也不知道是受到了什么号召,又一个西装革履的黎博利男人冲了上来,一边和他跳舞一边开始脱衣服。
苏里埃尔上道地解释道:“这是我们的法律顾问海伦·萨伯。”
塞雷娅:“他也喜欢说唱?”
苏里埃尔:“不,他是个变态暴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