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正在为生活疲于奔命的时候,生活已经离我们而去。最完美的状态,要像烟灰一样松散。只有放松,全部潜在能量才会释放出来,协同你达到完美。问题真正的根源并不是生活本身,而是思想给生活造成的混乱。真正成熟的人,能尊重他人的生活与选择,而不是把凡事和我不同的人,都钉到耻辱柱上。太阳光照到地上还需要八分钟,你的美好,不甘平凡,也需要时间被人看见。老师教给我,要学骆驼,沉得住气的动物。看它从不着急,慢慢地走,慢慢地嚼,总会走到的,总会吃饱的。
清水龙四酒店总统套房里。
莫少聪靠在落地玻璃前看着夜景喝着红酒。
马国栋从侧卧室里走出来,问道:
“到九龙潭干什么?”
“睡着了?”
莫少聪陪着笑问道:
“既然这么喜欢,为什么不娶了,这样偷偷摸摸不是长久之计。”
“别闹,说说怎么回事?”
“小事情,我去找活阎王拿一样东西,很快就回来。”
“我陪你去。”
“算了,本来是找你一起去的,现在看你左拥右抱这么幸福,还是算了吧。”
“你怕我回不来?”
“是,我怕你死在九龙潭。”
“明知道这么危险你还去?”
“不去不行啊,你别管了,我后事都安排好了,我在白山地区的连锁酒店你帮我打理,谢谢了!”
“我一个乞丐,别闹,打打杀杀坑蒙拐骗我在行,你待在这里,九龙潭我替你去一趟。”
“你别闹,我和儿媳妇待在酒店里,她这个年龄,我这个岁数,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舌头根里压死人。
要不咱们俩一起去,怎么你怕儿媳妇留在这里有危险,你不放心,算了,你还是别去了。”
“我研究一下,找个好办法。”
两人陷入了沉思,门一开朱爱萍走了出来:
“你们爷俩真有意思,九龙潭你们熟悉吗?我在九龙潭实习待了三年,天天跟着师父上门给产妇检查接生,我肯定比你们熟悉,我陪你们去吧!”
“儿媳妇,你就不怕死在那边。”
“别瞎叫,你儿子是不是不行啊?”
“我儿子不行?身强力壮你说他不行?具体哪方面不行?”
“喊什么喊?就你会喊是吧?你儿子抱着我睡了三四年了,就干抱,你说他行不行?”
朱爱萍喊道。
莫少聪一脸惊恐看看旁边的马国栋,马国栋低着头一脸尴尬的看着窗外。
“儿媳妇,肯定有什么误会?他小时候跟狗抢饭吃是不是被狗咬伤了?”
“怎么可能,他在洗手间打飞机呢?”
“是吗?那就是小时候没人教,他不会。”
“他手机内存里面都是小电影,你敢说他不会?”
莫少聪被朱爱萍喊的没有脾气了,叹了口气:
“他脸皮薄,儿媳妇你就不能主动点吗?”
“你说我脸皮厚是吧!我也是要脸的女人。”
“要脸干什么?你要是不要脸,你们俩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话音刚落,瞬间都安静下来了。
不要可怜自己的父母,别把自己搭进去,她命苦,是她自己选的。自己没有能力之前,你拉不了她,想帮她,只会让她无形的拽住你。
“大郎,该吃药了。”刘明有醒来,突然发现眼前多了一个妩媚的人儿,端着汤药!这碗药,他要不要喝……
几经周折,三人终于找到那个梦中之地,九龙城寨,神秘的面纱下究竟是怎样的面目。
三人被这里的景象惊呆了!这......是迷宫吗?
这里有着无数条狭长的巷子。随处可见露在外的,缠绕在一起的电线。从一个商铺走两步就可以看到另一个商铺。老人院,赌场,诊所,甚至工厂......可以说城寨对空间的利用达到了极致。物品那更是堆得到处都是。这里楼与楼之间的距离非常近,以至于你在路上都无法看到天空。而楼的形态更是各不相同。霓虹灯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芒,照亮了城寨的黑夜......简直无法用更多的语言来形容这个城寨的复杂程度!
三人不知道穿过了多少条巷道,多少栋楼宇,多少个楼梯。三个冒险家,居然......居然......迷路了!不,不是迷路,压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走了许久,三人在一个酒馆门口停下了,看着对面的山林。
天空呈现一片血色,污浊的黑气,将整片大地渲染,妖草丛生,魔兽横行,各族生灵都是沦为魔族口中血食。
此界乃是魔族统治的疆域,魔三域,也可称之为第三魔域,没有正式的名字,只有最朴实无华的编号。
在这一望无际的黑气中,可是有不少城寨拔地而起,邪风席卷,吹散这漆黑的迷雾,显露出魔域的风貌来。
锯齿状的杂草,看似柔软,实则异常坚韧,随风摇摆之间,竟将一旁的杂草枝叶削下,根系缠绕之间,将其化作自身的养料。
而那漆黑的迷雾,细细看来,竟然乃是无数肉眼难以觉察的虫豸。
这等虫豸生得满口獠牙,其身后背甲,看似黑黝黝,折射着黯淡的光芒,双翼扑腾之间,倒是有一丝丝微末的黑气,从其背甲之下溢出。
这虫豸,赫然乃是魔域的魔疥虫,最喜的便是吞噬各种天地灵气,将之转化为精纯的魔气,虽然单个的魔疥虫微不足道,但成群结队之下,铺天盖地而来,即便是大型魔兽,都要退避三舍。
魔疥虫漫天密布,改变着整个疆域的环境,随着魔气越发浓郁,这魔道便是能够将天道取而代之。
突然,一道强劲的撕扯力袭来,魔疥虫本就微末的身躯,瞬间便是被摄取。
一大团黑影,在一瞬间,便是被一魔兽张开血盆大口,吞入腹中。
还未来得及看清那魔兽的身影,那魔兽便是远遁密林之中,然而紧跟着一道悲鸣声传来,那魔兽则是在这几个呼吸间,便是身首异处。
脖颈之上,还有明显撕裂的伤口,整个兽身已然支离破碎,大块血肉丢失,想必是被更加强大的魔兽察觉,在顷刻间将其咬杀。
其血肉,在瞬间被啃食叼走,至于这剩下的残肢,则是被魔疥虫盯上,寻着这缕缕血气,附着在了这尸身之上,开始疯狂啃食。
期间,更是有不少弱小的魔兽,突然出现,撕咬下一块血肉后,便是迅速逃离。
黑暗之中,一双灯笼大小的眼睛,散发着诡异的黑光,被这血气吸引,来到了此地。
其兽口张开,这残余的血肉便是被其摄取,直接吞吃,连带着兽骨,都是被其咀嚼一二,吞入腹中。
一阵地动山摇后,这庞大的魔兽遁入黑暗之中,继续它的觅食。
而这一幕,在整个魔域都是稀松平常。
无论是在腐烂的沼泽,幽静的丛林,还是连绵的山脉,亦或者漆黑一片的天空之上,搏命的厮杀早已司空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