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突然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
眼前的女人,居然搂着他的脖子,将他给亲了。
她迷离着一双眼,仿佛喝醉了似的。
亲完他,还露出狡黠的笑容来。
他将朱爱萍从床上捞了起来。
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后颈,对着她那看着就诱人的唇瓣,狠狠地亲了上去。
朱爱萍晚于意识不清醒中被人强吻,下意识地挣扎。
但却被桎梏在男人怀中,无法脱离。
带着生涩的吻,因为她的挣扎和抗拒,唇角被男人的利齿咬破。
疼痛自唇瓣蔓延至全身,身体便不受控制和地发出战栗
她伸出双手,想要推开那强吻她的人。
眉头紧蹙,呼吸凌乱。
她微弱的喘息声,令马国栋红了眼。
他手一松,她便倒在了柔软的床上,像只被抽了干力的小白兔,软绵绵的。
马国栋攥紧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暴露出此刻的隐忍。
该死的,居然有那感觉了!
他甚是烦躁地脱了外套,转身就进了浴室。
马国栋从浴室走出来。皱了皱深栗色的眉毛,抓了抓深栗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眯了起来,随手抓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包裹在了下身,八块腹肌有力的起伏着。
马国栋盯着门外淡淡的邪笑:宝贝,我来了。
马国栋钻进女人被窝,金刚钻硬挺挺地……
啪啪啪……外面传来敲门声。
马国栋无奈赶紧穿衣服出来,门一开,莫少聪刚刚头问道:
“头发怎么湿透了?”
马国栋刚刚门口站起男人问道:
“什么事?”
“阎王爷要见你们,请吧!”
“稍等。”
马国栋转身准备叫醒朱爱萍,发现朱爱萍早就站在身后。
阎王殿里
“很多年前,单位在郊区有个厂区。有一天半夜,厂区一位女工接到电话说家里有急事,请了假以后急忙出厂区大门。
半夜了,公交早停了,门口连个出租都没有,郊区路灯少,只有厂区门口还有点亮光,这个女工非常着急。
远远看见一个男的骑了个自行车过来,急忙上前请帮忙:大哥,我这家里有急事,您看能不能坐您的自行车到前面,两三里地的十字路口那边会有出租车。
骑车男说:你看,我这个车后面没有架子,带不了人的。
女工说,那我坐前面行吗?
骑车男犹豫了下同意了。
骑车男带着女工一直到了十字路口,看见有出租车的地方。
女工心怀感激,下了自行车后连声道谢,并且鞠了一躬,突然发现这个自行车怎么没有大梁。
疑惑当中,骑车男走远了!”
活阎王董放靠在太师椅子上陪着笑看着朱爱萍问道:
“美女,你说怎么回事?”
“一个寒冷的冬天,守山老人听到门口有狼叫的声音,打开门一看狼王的腿被铁夹子夹着了,老人在大山里见过这只狼王,守山人把铁夹子取下,狼在守山人家里养伤,半个多月狼王伤好了,告别守山人,从此守山人早上开门,不是野兔就是野鸡,天天如此,守山人说狼最通人性,知恩图报。”
朱爱萍接着骂道:
“董放这个老流氓,竟敢调戏姑奶奶我,你是不是不记得当年被人砍杀三十八刀,就要死的时候,是姑奶奶我救的你,要不然你早就轮回投胎,现在已经能打酱油了,早知道你这个德性,就不该救你。”
站在一旁的董其善骂道:
“你这个臭婊子不想活了吧!敢这么跟阎王爷说话?”
“你小子给我闭嘴,你他妈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没有我们,你他妈早就胎死腹中。”
朱爱萍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
“美女,你是当年那个实习医生,小猪猪。”
董放站了起来问道。
“是,我们这次来是陪莫少聪先生,向你拿回当年借给你的夜明珠,你拿出来还给人家,我们这就走。”
朱爱萍喊道。
“凭什么还,借到我手里的就是我们的,想要,拿钱买啊?”
董其善嬉皮笑脸的说道:
“要不然你伺候老子一个月,如何?”
话音刚落,马国栋飘过去,抓住他的手臂,一用力,一声惨叫。
董其善的手臂骨头脱落,刺破皮肤,鲜红的血染红了衣服。
站在董其昌身边的聂刚一个眼神,刚刚准备冲出来救二公子的人,又退了下去。
董放一着急大步流星的走下来,马国栋抓住董其善的手腕,骨头狠狠的插进董放的心脏。
“董其善扳断骨头,刺杀阎王爷,他想杀父即位。”
马国栋高声喊道.
旁边跑出来一个拿着西瓜刀的壮汉,手起刀落,董其善人头落地,董放倒在董其善的尸体上。
“大爷,不耽误您收拾残局,我们三个回酒店休息,再见。”
说完马国栋拿着朱爱萍往外走,莫少聪后面跟着。
董其昌刚刚聂刚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