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倚陌一击掌,“好!”
她从衣袖里掏啊掏,掏出了一瓶不知什么药。
“这是何物?”
明倚陌朝穆歆然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才悄声说,“烈性春药。”
穆歆然:……
“这就是你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明倚陌哼了哼,“她一个老虔婆,中了烈性春药,又不能明目张胆找男人,可不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是她找了呢?”
“哦,那她就更惨了。她若是找了男人解了春药之毒后,那毒就会变成另一种毒,会让她由内而外地觉得痒,一直痒上个七七四十九天,无法缓解的那种……”明倚陌贼兮兮地说。
穆歆然:……
太狠了。
裴修泽点头,“可。”
说罢把那药瓶交给了五月,叮嘱,“眼下裴家去不得,那个用暗器的高手,你打不过。再过几日,裴峰就离京了,那人若是他的人,应当也会一同离京。到时你再找机会下手。”
五月兴奋地点头。
裴修泽又叮嘱穆歆然道,“你也一样,那人武功实在是高,令人防不胜防,这些时日,你都莫要出门了。”
“好。”穆歆然应下,她也不想多动了,肚子越发的不方便了。
她其实还想问问裴修泽关于上一世裴府的事,但看看明倚陌,还是咽了下去。
用过早膳,明倚陌仔细看了看裴修泽左脚脚筋上的伤口,确定已经愈合,便把缝合线拆了,右腿上的石膏虽然还不能动,但裴修泽的左脚已经可以站立,知觉也完全恢复了。
南岳和池君皓高兴坏了,终于再一次可以看到站起来的将军了!
裴修泽自然也是高兴,这一世,不用吃上一年剧痛的苦,如此轻易就能治好腿,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他觉得穆歆然就是他的福星。
看向穆歆然的眼神充满了柔情蜜意。
然后在裴修泽持续的死亡凝视下,明倚陌摸摸鼻子,再也没有借口留下来。
也因为太子亲自来接人了。
楚骁见着裴修泽扶着床架站着,震惊得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另一只脚虽然还打着雪白厚厚的石膏,但这只左腿是实实在在地踩在地上,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
他赞赏道,“好,好!真是好啊!”
大步跨进门内,握住明倚陌的手,“孤的侧妃,医术实在是高明!”
裴修泽:……
这话他听着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呢?
明倚陌虽然是给他动了手术,但要是没有穆歆然,她哪儿来的器具?
他哪儿来这般舒服的治伤过程?
但是他又无法给穆歆然请功,就……很憋屈。
明倚陌示意裴修泽坐下,“你才刚好,不能久站。”
穆歆然屈膝朝楚骁行了一礼,“见过太子殿下。”
“弟妹快快免礼!”楚骁朝她眨了眨眼,“陌陌说了,我们以后可能还是亲家呢!”
穆歆然:……
裴修泽脸一沉,“什么亲家?”
楚骁得意地说,“等我家陌陌生了儿子,你的闺女就可以嫁过来!”
裴修泽脸色更黑了,“你家儿子还不知是什么臭德行,还在娘胎里就敢肖想我的闺女?不准!”
明倚陌掩嘴偷乐,拉着穆歆然悄声说,“穆姐姐,别听他们的,儿女的亲事,听我们的就行!”
穆歆然:……
她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