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营就寝后,李敢一个人带兵巡逻。
行至东营区一号大营时,卫霖正好从外面偷溜回来,手里还有两只野兔,都是烤好了的。
李敢站定,“聊聊吗?”
卫霖愣了一下,怀疑今晚的李敢是不是中邪了,然后点头,又扬了扬手里的烤兔子,“边吃,边聊。”
李敢严肃的一张脸像是裂开了一条缝,“跟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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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卫霖坐在李敢的主将大帐时,顿时觉得历史对于李家的描写不够透彻。
大帐内十分简陋,只有一张简单的地铺和一套研究地形是的长桌,卫兵把长桌收拾出来,野兔不大,胜在肉质鲜美,卫兵又端来一些素菜和酒,简单的一顿夜宵算是齐了。
卫霖拿着小刀开始分肉,李敢则拎着酒坛倒了两婉酒,将其中一碗递给卫霖时,霍去病忽然闯进来了。
“总教头,我也想喝酒。”
卫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本打算把人拉走,却听见李敢说了一句,“那就喝点儿吧,都是附近农家自酿的,跟你们府上的好酒比不了。”
霍去病也不见外,自己拿了只碗过来,倒了酒,又伸手捏了一块兔肉,'“好吃。”
卫霖看李敢的脸色也没什么变化,一颗心算是归位了。
李敢吃了一块兔子腿,感觉还不错,脸上也算是漏了一点儿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