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男现在才开始哭,眼泪水那是哗哗哗的流呀,边哭边说:我十四岁的时候也还是这么白的。
二哥说:不能吧?
牛胜反而觉得这个才是对的,因为牛胜在上个世界也发生了这种事情,平白无故的全身开始发黑,汗水流在白衬衫上全是黝黑的印记,黑的发亮,在医院检查是怎么也查出毛病来,最后找了一个女中医,七十多岁了,说自己身体超负荷运转,本来是血液循环把养份送达全身,但是你损耗过大,把血液直接也消化使用了,你身上的汗是燃烧血液形成的,所以发黑。后来吃了一个半月的中药才调理过来。
可能也是体内工厂启动了,而自己又不知道,难道中医中药也是设计自己这种人类的配套方案?工厂出毛病了,用中药来修理调整工厂的运转?
二哥,我那段时间吃的中药你还有记忆吗?。
有啊,当时都堆在你家门前的地里了,最后堆了一个金字塔样的药渣堆,现在能从外观和气味还原百分之九十吧,她的配方也不能是平空想像吧,一定有原方存在,她也可能只在药物的用量上变化,或者偶尔一两味药上变换,我从你的中级药剂师技术书上比对一下看看,还有你老婆的中医药基础知识上找一下,争取给找出来,这个太重要了。
李亚男对着镜子洗了一下脸,笑着说:谢谢你了,你把我的美丽找回来了。牛胜看了一下,她美嘛?完了,美是美了,脸变样了,圆脸现在下巴尖了,变成瓜子脸了,这大变活人呀?
李亚男,又用臀部晃了晃说:冯如可和我说了,还有最后一步最有效,你进入最后阶段吧,我准备好了,那就来吧,牛胜说:二哥呀,她这脸都是新的,美容也美不了啊,怎么办呀,
二哥说:她这腰扭这么欢,你用内力按摩一下腰上的穴位,我再加把劲,让她腰更细一点,配着大臀,是不是更好看,牛胜一看,可不是嘛,那就这么办吧。
好不容易结束战斗。
出了卫生间,李亚男穿上衣服就说:今天是她的新生要去找朋友喝酒,顺便把事办了。
走了。
牛胜觉得走的真好。
排球队还在等着他呢。
上楼才发现踏板摩托车被李亚男骑走了,只好找一楼住户借打气筒给自己的越野摩托车打气,敲了两家就借着了,女邻居还热情的让她老公给牛胜的车打气,牛胜连忙拒绝了,尼码,这也太明显了,她老公当时的笑容就变成苦涩的尬笑了。
唉,回头就把这女的办了,还是缺了个孩子,有孩子就好了。
二哥大为赞赏牛胜的想法,说:早这样科学研究早就硕果累累,满园漂香了。牛胜觉得应该是满园的孩子更好。
摩托车气也打好了,那就走吧。
到了体育场,进不去、没票,牛胜说自己是女排工作人员也没用,没有牌子,牛胜一想,我还有人生做弊器没用呢?
回头骑着摩托车去买了一个梯子和一个工具包,把车停在南门,扛着梯子走东门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去了,进去之后,一看,还得走,女排队员休息室在南门,扛着梯子走到南门,都走到队员中间了,还没人发现他,牛胜就拍拍女队员的肩膀说:你们要换灯泡吗?
女队员仔细一看,啊,你怎么来了,平教练找了你好几次都没有找到你。
队员们听到声音都过来打招呼,也不知道从谁开始的,都摸牛胜的脑袋,气的牛胜说:不许摸了,再摸就秃了。
只有平教练过来才想起来问牛胜扛着梯子干什么的?
牛胜说:我进不来,没办法只能扛着这个人生做弊器才能进来,队员们从鄂然到哄然大笑,都觉得好魔幻。
牛胜把梯子往地上一放,对平教练说:给我一个单间,我给大家按摩一下,把大家都恢复到最佳状态,唉,丽丽呐?
丽丽下午练的有点凶,现在打坐去了。
牛胜想起来了,丽丽自己传过内功心法的。
那就不管她了,自己把这些队员都给伺候好了,一个人再强在这种体育项目中也要队员给力才能发挥出来。
一会儿,平教练就给协调了一个房间,队员们开始排队按摩了。
把牛胜累坏了,不光手累,还心累,好几个有过友谊赛的想在这里打游戏。被牛胜用二哥的技术手段糊弄过去了,牛胜还发现了自己的种子发芽了,有了,给二哥商量一下是不是停了比赛。
二哥说:没关系的,咱们是超级种子,这个都是正常操作,我很期待孩子出生以后会是什么样的。
牛胜还没有忙完,比赛时间到了,牛胜出去看了一眼,尼玛是倭寇。丽丽看见牛胜激动的跳了起来,牛胜连忙跑过去,用内力给丽丽又按摩了一下,特意叮嘱全力以赴,累了就过来补充,我只要拍你几下就行了。
两方队员上场了,龙国先发球,一个跳发对方就傻眼了,接不住呀,接不住,一连三球,对方暂停了,抗议龙国队使用违规动作。争论了好一阵子,倭寇换了一批队员,再发球接住了,但是又轮到丽丽扣球了,又接不住,打的对方满地打滚。
算了,牛胜不看了,太欺负人了,哈哈哈哈哈,二哥说:你要不笑,我就差点就上你当了,我还寻思你没这么好心呐,你这一笑,我才知道你是幸灾乐祸,你不厚道呀。
全场比赛,牛胜快睡着了,极其乏味,就是一边倒的局面,本来就身高不够,技术再好,架不住大力扣杀。比赛早早就结束了。牛胜又扛着梯子走了,深藏功与名。
回到物资局小区,进了房子,夏希和李亚男都没回来,牛胜看看时间还早,还没到十点,干脆去探探那个夏希没敢进的胡同,那个杀手也死了,穿上钢厂制服,把脸上胡子长出来,又是连鬓胡子,出了门,没有在门口的饭店吃饭,特意跑了三里地在胡同外面的饭店吃饭,喝了一瓶白酒,和二哥商量好把酒精解了,酒味要浓郁。
吃好饭,醉醺醺的拐进了小胡同里,掏出兄弟要给别人家墙根浇水。又嫌光线刺眼,就又往里进,其实就是味儿还在里面,等到走到一家门口,虽然味道还向前,但是这家门里面有人站岗,这不扯吗?银行金库啊。
拿着小兄弟就对着门缝就尿。
门里的人不愿意了,一开门就说,干嘛呢,滚一边去,牛胜大耳光抽过去了,尼玛滚一边去,想尿排队,老子排第一了。
结果对方不讲武德呀,出手就是一顿暴揍呀,牛胜装醉酒,又不能动作利索,只能双手护脸喊救命,可是诡异的是整个胡同都没有人出来看看,最后看门的一脚踢在牛胜的肚子上,牛胜就势把刚才吃的吐在他脸上,然后喊着救命呀,顺着小胡同向里跑,就想看看这个胡同通向哪里?跑着跑着,二哥说:你回头了。你在绕圈圈。牛胜倒在地上装做酒上头睡着了,好大一会儿,牛胜就要觉的自己要冻死的时候,又两个人过来抬起牛胜就走,一个人问:往哪抬,是下面吗?啪的一个耳光响起个,谁让你说话的,这个人是钢厂的,看衣服还是个领导,他在对过吃饭,走进小胡同好几个人看见了,他不能失踪,丢在外面垃圾筒边上就行了。
尼玛,这两人恶毒呀,把牛胜丢在垃圾桶后面,正好挡住视线,在这个冬天快下雪的天,一夜就冻死了。
二哥呼叫夏希,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