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胖子冲过去，胖子双手张开笑着等牛胜冲过去，牛胜急跑几步猛的一踩旁边的窗台，腾空而起，准备上房，二哥喊：滚！牛胜就在滚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左胸上面的锁骨突出来一个箭头来，然后才听见崩的一声。二哥喊：弩。牛胜房没上去，迎面胖子到了，牛胜想退无可退就要拼命了。

一个大劈叉右腿踢在胖子左小腿上，一下就踢断了，胖子没反应过来。没想到牛胜腿踢那么远，嗷的一声，忍住痛，双手抓住牛胜的腿就要发力，牛胜向前一探上身，右手指插进了他的咽喉，二哥喊：滚！

牛胜扭身就滚，右肩头从上到下穿在大臂上一支弩箭。

躺在地上了，想拔出右腿，抽不出来来。

二哥看你的了，大力出奇迹，一用力把二百多斤的胖子从头上丢向身后，崩的一声，胖子身上中一只弩箭，胖子才吐出最后一口气，松了手。

牛胜一翻身背部着地，两腿蹬着两边的墙，顺着地面向胡同外滑，就靠着插了刀的皮带鼓起来的那点牛皮滑出了胡同。

尼玛到现在为止没有看到对方在哪里。

二哥，夏希。

有人追她呢。

我往哪退？胖子家门口。

听人劝，吃饱饭，牛胜搭拉着两条胳膊跑吧，跑过胖子家门口，前面再跑路就有弧度了。

二哥现在伤能治吗？

能治，你要把左肩的箭头拨掉才行。

牛胜扭头看右肩头，二哥，弩箭不带箭羽吧？

不带。

那就好办了，凑到一家门鼻上，把箭头插在门鼻里，一踢门，把自己踢退后，狗日的二哥把疼觉恢复了，啊的一声大叫，疼的眼冒金星，一身冷汗，刚想靠在墙上歇一下，二哥又喊：跑。牛胜把弩箭抓着就跑。

二哥说：留个纪念呀。

二哥，你为什么把止痛停了？

我怕你中的是毒箭，看一下你的反应，还好，不是毒箭。

右手怎么办？

要不然就割开个口子，把箭头露出来，再拽出来，要不然就把箭头抵向外侧，然后从上面把箭头按出来，然后再拔掉。

好了，有主意就好，迈开双腿跑，跑的贼快，不快不行啊，左胸痒的太难受了，眼看就要出小区了，牛胜的潜意识说：不能出去，外面无遮无掩的跑不掉，翻墙过户，翻墙都不敢大动作，贴着墙头滑过去，反正见墙头就翻，翻着二哥就说；你俩一个老师教的，夏希也翻着墙头过来了。联系她，从我这翻，打个配合。

夏希，我在前面，你身后有几人？一个人，有弩箭，我一直近不了身。

牛胜闻了一下，顶风，夏希就是顺风跑的。好，闻不到自己的血腥味。

面向墙站好，左手刀在手，夏希从墙上翻过来了，牛胜脑海里响起了小心，牛胜也说看着前面。擦身而过，夏希都出了这家了，墙头上一只手一搭，牛胜向墙上手的右边一挥刀，那人脸一露出来脖子上就是一刀滑过去了，就这还把弩箭举出墙头了，可惜没有可能了，眼翻白又掉下去了。牛胜翻过去一刀砍断弩弓，又翻回去追夏希，追自己的弩手射了自己两箭也算高手了。居民区狗叫都连成片了，有的人家灯开了、然后马上又关上了。

牛胜翻着翻着，哎，有一家种的竹子，大拇指粗，牛胜都冲过去了，又翻回去，一米五长连砍五根，刀斜劈成两头尖，牛胜把刀收起来，抓着五根竹子，开了人家的门，顺着胡同就追，努努力让脚步轻一点。

夏希后面人离你多远？

十五米，牛胜开始闻味道了，刚过去的夏希的味道和这人的味道重合了就是你，宝贝，等爸爸来找你了。

二哥控制准头，好嘞。

追着追着，二哥说：注意，注意，5，4，3，2，1。

牛胜眼前就是一段墙在跑步，从背后看就是一段砖墙在跑，牛胜左手一举向前一送，走你。

二哥大喊：趴。

牛胜脸向下砸在了地上，牛胜感觉自己的脸颊骨骨折了，然后头皮疼，尼玛这不是弩箭，弩箭没这么快，牛胜趴地不敢动，不知道自己射中了多少，能不能射死他。

那个人也躺在地上，牛胜能看到竹子插在身上，有两三根吧？

牛胜翻着眼努力看，想看清楚死没死。

又过了一会儿，听见夏希的声音了：牛胜你怎么样了？

夏希，我用竹子射中他了，不过不知道死没死。

好，我知道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人旁边的墙头突然有一个着火的大灯笼翻过墙头落在那人身上，一会儿就闻到了肉香的味道了，牛胜就看见墙头上夏希的脸了，牛胜喊:别去。

然后，尼玛火人一动，彭的一声，箭从牛胜头上的空中飞过去。

牛胜看明白了，根本不是弩弓，是气枪，怪不得自己躲不掉呢？

牛胜大方地站了起来，向火人走过去了，到跟前才看出来是个女人，

二哥说：廖家弯。

牛胜想起来了，两个人检查自己，其中一个女人就是她了，那个墙头砍死的不会是另一个人吧？

牛胜弯腰把一个圆筒拿了起来，夏希也翻过墙来，牛胜顺手就递给她了，对夏希说：看看人家的暗器多先进。夏希拿在手上问：这个怎么用的。

也难怪夏希看不懂，不知道的，就是个黄油枪，给黄油加压的压杆现在是气压杆，油嘴就是枪口，弩箭是一次装好在筒里的，转一下就是一发弩箭。

牛胜指挥着夏希把后盖打开，也就是螺纹拧下来。

打一看，筒中间是气瓶，筒里靠边就是一圈弩箭插在一个个，不能再说了。

牛胜说：这个回头再找人看看，能不能改在雨伞里。

夏希帮我把弩箭给透出来。

夏希上前一步，捏着牛胜的大臂，右手一拍，弩箭就透出来了，捏着一拽，就下来了，

夏希等我一会，马上我好了就去看看猫去，今天一定要把猫带回去。

夏希你没有受伤吧？

夏希摇摇头说：要不是他们的武器是远程射击的早打的他们满地找牙了。

牛胜这才反应过来，敌人不可怕，在他们开始追的时候就攻防转换了。

二哥在努力治伤，牛胜的左肩好了，右臂也好了，付出的代价就是肚子上的一点点脂肪都没有了。

牛胜都感觉自己的肚子都不保暖了。

好了，出发，牛胜在前，耳朵听，眼睛看，鼻子闻，慢慢的向前推进，黎明前的黑暗了，这个时候还在外面站着的就该死了，快到胖子家了，有两个人站在一起小声说话：也不知道杀了没有，那个男的可能死了，女的留着大家还能乐一乐。

夏希把刀从牛胜的后腰里慢慢抽出刀来，交叉举起来，一冲而出，呲呲的喷血的声音响起来，太血腥了，暴露目标了，血腥味太浓，回头批评她。牛胜继续在前面领队，感谢现在没有电话，要不然警察早就把这里包围了。

一直走进胖子家，再也没有碰到人了。猫被拴在院子里的柿子树下，看到牛胜吓尿了。牛胜向后退几步，猫才缓过来，难道自己真是杀气太重，夏希烧活人比自己狠多了？为什么不怕她？

夏希抱着猫，把刀又插回牛胜的腰上。

两个人走出了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