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同事看到你了。
哎呀,那怎么办?
你可以趴在我腿上。
那我过了这段路再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在这里下车的,前面怕有人看见了。
牛胜连续三天把纸条上的电话都打了,就剩一个女上司的电话没打来了。
牛胜去老街,把风筝拿回来了,老板给牛胜一个木头线轴,跟一个小板凳一样大,绕好了细钢丝,一再强调阴天下雨天,千万不能放。
牛胜连忙表示听见了,表示放风筝不就要天气好吗?
又教牛胜怎么拆风筝怎么组装,三米多长的风筝呀,牛胜从来没有玩过呀。拆好了,回去找夏希和自己去找下雨的地方。
车子开到律师事务所,进了楼里面,前台又是转身就跑向办公区,
牛胜靠在前台上问另一个服务员:她有这个症状多长时间了,见到我吓得扭头就跑。
服务员期期哎哎的说:经理说,看到你要第一时间报告她。
正说着,李亚男冲了出来,看到牛胜就说:我们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你的车呢?
牛胜说:吉纳呢,我要画图,让她申请专利。
吉纳从李亚男后面走了过来。
站在牛胜身边,然后骄傲的说:我办公室有专用设计桌。
牛胜就跟着吉纳走了。
进了吉纳的办公室,吉纳把门反锁上说:牛胜你现在有两件事情,你先画图,画完图我们再说。
牛胜心里明白,就赶紧把三轮车画好了,就是用拖拉机的单缸发动机做动力,做了一个能拉二吨重货物的三轮车。
吉纳看了说:这是实用型专利,保护期短。
牛胜说:短就短吧,那个?所谓,能让拖拉机厂送我十辆三轮车就行了。
好了,这个专利保护期短,我们外国的女人保质期也短,你再不用就老了。
吉纳趴在桌子上回头对牛胜说。
牛胜只能再接再励了,这几天太集中了,牛胜有点疲了,弄的桌子哐当哐哐的,还批评吉纳:吉纳你要晒黑一点,你看,我们两个人,都这么白,一点都不好看,哎,我采访你一下,你以前为什么和依莲娜在一起。
我找不到能看上的男人,男人也嫌我的个子太高,身体太壮,最重要的是,男人瘾头挺大,但是表现太差,我不但没有享受快乐,反而更恼火了。
也就是你还行,人长得也还行。
牛胜问:我叫也还行?有什么让你觉的不满意吗?
你没有汗毛,你光溜溜的,好怪异,还有你的武器不够粗。
牛胜觉得要是按照她说的话,自己还是保守了一点,等把二哥从心脏里解救出来,让二哥再加工一下子。
从明天开始征求意见要不要长一点胸毛,吉纳你说我长点胸毛好不好?
你说长就长啦?
我才二十岁,二十三还窜一窜呢,还有长什么样子的好看?
啊,你这还能定制的吗?
你看,我也许努力一下下就长出来了呢?
我的意见吗?就胸口长一嘬就好了,太多了,就像野兽一样了。
牛胜感觉到心脏又连跳了几下重的,该不能现在就长出来吧?
又跳了一下重的。
好吧,这就长吧。
吉纳,你看,我在胸口这长一个心型的胸毛行不行?
吉纳换了一个面向上的知识,笑着说:我看你长个心型的给我看看?
牛胜就觉得胸口有点痒痒,连忙用手捂着说:你不能看,一看它就害羞了,你闭上眼睛,我让你看你再看。
好,我不看,你这也太幼稚了吧?
牛胜的手捂着的地方明显感觉到有毛了,自己低下头看,差点把脖子扭着,发现二哥弄虚做假了,他只是把汗毛加粗了,仔细看也不是加粗了,而是黑色素增加让他原来半透明的汗毛带上黑色了,仔细看汗毛也不短,吉纳说:你这说长就长啊?
牛胜说:我观察了,我原来汗毛就不少,只是透明的汗毛,现在只是黑色素增加了。
那你能不能把我也弄黑一点?
牛胜说:给你也加上胸毛,不好看呀?
哎呀,你是怎么想的,我什么时候说长胸毛了,我是说我的肤色黑一点。
奥,那你要等一等了,我要渡劫了,如果成功就行了,如果渡劫失败就什么也不说了。
什么叫渡劫?
牛胜说:就是被雷劈,劈九下不死就算成功。
卖糕的。你是逗我玩的吗?
我是认真的,我外面的车上引雷的工具都准备好了。
哦,卖糕的,卖糕的,卖糕的。
牛胜说:你也能卖点大麻花。
我为什么要卖大麻花。
你老是卖糕,有点太单一了,加上大麻花好卖一点。
我说的是外语,相当于老天爷。
牛胜笑着点头:哦,那我明白了,你不卖糕。
是的,我不卖糕。说完,吉纳看了一下牛胜:你是逗我玩得吗?
哦,你看出来了。
你太坏了,我都替你担心了,你还逗我,你不许动了,结束了。
吉纳从桌子上下来,整理衣服了。
牛胜说:我本来就是来找你帮我的忙的,你既然生气了,那就算了。
你说的是真的?
牛胜点头,像真的一样真。
那我还上桌子还行吗,我突然不生气了。
牛胜严肃的说:我觉得事已至此,
吉纳跪在牛胜面前说:我这样你是不是就原谅我了。
牛胜模了摸胡子,尼玛胡子刮的太干净了,没有摸到。
吉纳舔了舔嘴唇,看向牛胜的重点部位。
牛就觉得裤裆一凉,还是算了吧,我。我,我原谅你了,好悬,就差一点点就贞节不保。
好了,你去申请专利,我去再买两个配件,等你回来我们就走,也不知道哪里下雨打雷。
好,你快去,我也抓紧时间去办了,你再画一张给李亚男吧,我走了,你一定要等我,一定啊。喊着话,吉纳跑掉了。
牛胜又画了一张图纸拿给李亚男,李亚男飞眼神:你陪我一起去拖拉机厂吧?
眼神飞的好失败,像是丢飞刀,牛胜说:咱们可说好啊,我陪你去行,但是我就不出面了啊。
行,我的大老爷,走吧。
牛胜只好跟着李亚男上车了。牛胜坐上车心里说,二哥,让夏希准备外出物资,没有反应。
哦,二哥不能动了,唉,没有二哥的时候真不方便。
李亚男开着车开到和吉纳战斗过的小树林跟前一拐,就进去了,牛胜一捂脸,尼玛,快干了啊,没有存货了啊。
不行,等二哥出来了,一定要让他给自己再改造一下,像打坦克游戏一样,虽然装甲车也能打坦克,但是要打好多炮才能打炸主战坦克,大口径的坦克炮就不一样了,粗管子,一炮就把对面的打炸了,还是要粗管子。
李亚男车一停,牛胜就主动工作了,也别让人说了。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李亚男的精神好多了,容光焕发,瞧着就是那么的开心,哼着小曲儿,开车走了,还很贴心的让牛胜睡在后座上了。
边开车边说:我知道你这两天忙,所以也不打搅你,看吧,还是我体谅你吧。
牛胜心想,这个也传出去了,这些女人也太不靠谱了。
唉,牛胜叹了口气,无妄之灾呀,酒不是个好东西呀?
哎哟,你是喝醉了难受,还是干啥呢了?
哦,原来没传出去呀:没事就是喝多了,睡了好长时间,太耽误事儿了。
你不是很能喝吗?
不行了,现在二两酒就倒了。
你是不是病了,上医院检查检查。牛胜说:我治不好,别的医院也不行。
切,天天吹自己医术好,这是怎么了?
牛胜说:功夫上的问题,回来再说吧。
到了拖拉机厂,果然,事办完了,人走不了,又是酒桌坐上了,牛胜坚决没听李亚男的,没有跟她一起上桌喝酒,就说自己是司机,给李总开车的,弄到一边房里吃饭了,里面也有司机,尼玛也弄个酒瓶倒酒。
还给牛胜倒酒,还一定要喝,牛胜就摇摇头,理都没理他,年纪轻轻的挺着酒糟鼻子,牛胜怀疑他就是嫉妒自己英骏的面容,也想让自己长酒糟鼻子,牛胜也是心累,也不想吵架了,拿起酒杯在手里一握,碎成几块了,放在桌面上,马上另外两个蠢蠢欲动的人也老实了。
总算,安静的吃完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