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双扇门就开了半扇,也没人进出,牛胜左右看了看,没人,一条街都没人。
把车收进空间里,上前敲了敲门,门里出来一个光头男子,看着牛胜问:什么事?
我被人抢了,我能让你们帮我抢回来吗?
谁抢的?抢了什么东西。
牛胜说:一千万雕币的东西你能做主吗?
那你跟我进来吧。
牛胜跟着光头进了屋子里面,站在木地板的下面,
屋子从外面看不出来多大,到了屋里才发现还挺大的,迎面的供桌上放着一把鬼子刀,还弄个支架支着。
面前就是一个木地板的中堂,有五十多平方,放着几个坐垫,木地板擦的反光,侧面立了一个武器架子,有长刀和长枪,哎哟,不看牛胜还想不起来自己也有长枪的,快四米长的枪了,不行一会儿就拿长枪捅他们。
过了一会儿,从后面门里出来五个人,前面站着一个中年人,有五十多了,身体粗壮,矮胖矮胖的,圆圆的大脑袋,三角眼,秃头,趴鼻子,长的实在是不好形容。
牛胜摸着胸前的玉佩把妮妮放了出来让她看一下,屋里有多少人,这几个人有手枪吗?
矮胖子问话:你说吧,什么东西要一千万雕币,我们也要收手绪费的。
牛胜说:我的一株千年人参被抢了,说是九菊派的龟田旺乡抢的,你们要是能帮我找回来,我给你们五百万。
你确定是九菊派的龟田旺乡吗?
别人对我说的。
你没听错吧?
我一再确认过了说是九菊派的龟田旺乡抢的。
嗯,我知道了,罪不可赦,我这就派人去抓他,你稍等片刻。
来人,给他上茶。过来一个人,搬着小桌子,放在牛胜面前,让牛胜脱了鞋子,坐在木地板上面喝茶,尼玛,好好的茶磨的碎碎的,倒上水,怎么喝呀,硬着头皮,用茶碗盖子撇着浮末喝了一口,别说,茶叶还挺好。
妮妮回来了,说:地下室里还有两个人,
有个人刚才打电话说:让龟田旺乡带着人参滚过来。
牛胜问二哥,我现在动手可以吧,一会儿人来多了不好招呼啊。
我看行,你要规划一下。
牛胜想着不就五个人吗。
牛胜站起身来,旁边马上过来一个人问:你要干什么?
牛胜说:我想上个厕所。
好,你跟我来吧,领着牛胜出了大堂左拐,到了围墙边上的一个小房子面前,厕所门上还挂着布帘子,这人站在路边说:就在这里。
牛胜走到他身边,将要越过他的时候,猛然右手向右上方挥手砍在了他的咽喉上,他一弯腰,牛胜右臂夹着他的头一使劲,搬折了他的脖颈。夹着头拖进了厕所里了。
牛胜从厕所里出来拍拍手,把飞刀,长枪,短枪,弩,手枪都准备好了以后,回到大堂,一进门,坐在正中间的会长问:怎么就你一个回来了。
牛胜说:他也要,我就回来了。
去个人看一下,你站在那里别动。
去看厕所的人走到牛胜面前想擦身而过的时候,牛胜左手一抬手一刀就刺入他的胸口,自己向前一步躲在他的怀里,右手一掷短枪插在会长右边的保镖胸口,会长左边的保镖吓得掏钱枪竟然挂住腰带没拔出来来,会长扭身去他后背去拿枪,牛胜第二把短枪再掷把会长钉上胸口了,保镖枪刚拔出来,牛胜的弩箭就射在了他的心口上了,枪举着扣呀扣的,没响,保险没开,最后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呀。
牛胜这时才发现自己捅的这个人还没死,手在牛胜的手上握着,想把刀拔出来,可惜失血太多没有力气了。
牛胜抱着他,把他放在会长身边,会长也还有一口气,嘴里吐着血说:你是谁派来的?
牛胜说:你的手下抢了我的人参,我杀你不是应该的吗?
该死的。会长说完这话就闭眼了。也不知道是说牛胜的还是说龟田旺乡的。
牛胜连忙脱去衣服,用茶水洗手,换上衣服,把短枪从人身上拔出来,收进空间,喊着妮妮带他去地下室。
到跟前才发现进不去,铁门是从里面关上的,外面也有锁门的插销。
牛胜先把外面的插销插上,又问妮妮,地下室里的通风口在哪里?
院子里的石头灯柱就是通风口,牛胜一看院子里还真就有两个石头的灯柱,仿古的柱子,古代点烽火的柱子,上面四面镂空,牛胜到跟前低头一看,中间是空心的,牛胜就一个口放一个迷香棒。然后火速把死人都抱到后院的一个小房间里,把门关紧,把地板上的血擦干净。
门边上也点上迷香,就等着龟田旺乡来了。
还好伤口都不大,出血都不算多,血腥味散去了不少。
牛胜想着还是别让龟田旺乡进屋子里面了,就坐在大堂外面的台阶上面,等他进门就送他走吧。
又过了一会儿,门口龟田旺乡进来了,那个瘦小的检验人参的人也跟来了,还少一个保镖没来。
龟田进门看到牛胜一愣问了一句,你是谁?
牛胜就回他一句:关你什么事?
嘿,你是不是想死啊,龟田说着走到牛胜面前,牛胜抬手一拳打在他的咽喉上面,龟田双手捂着脖子跪在了地上,后面的的瘦子转身就跑,牛胜向前一扑,双腿蹬着台阶猛的扑了过去,一拳打在他的后脑勺上,他一头倒在地上,牛胜过去把他夹在腋窝里回身就走,走到门口,抓着龟田的后脖领,把他也拎进了后堂,穿过房子丢进了小房间里。
,从龟田的后腰上找回了人参,可惜还少了一个保镖,现在都杀完了连找个人问问都不行了。
算了走吧,出了门,走在小街道里,左右的小店还没开门,还是冷冷清清的,走出小街,龟田旺乡的保镖正坐在小轿车里,可能是小街不许进厂,他只能在外面停车了,牛胜从空间里摸了一包烟出来,走到车跟前说:兄弟借个火,说着撕开包装拿了一颗烟递给他,他拿着打火机给牛胜点烟的时候,牛胜右手向前一推,推在他的咽喉上面,一用力,咔嚓一声,他的打火机掉在了自己的裤裆上面,牛胜又双手抱着他的头一转,打开门帮他把窗户玻璃摇了上来,然后关上了门,他的裤裆里的火苗升起来了,等牛胜走到大马路上的时候,汽车已经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