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轻易动用保密电话,你给我一个理由。
牛胜挠头了,想着空间里有特搜课的文件,就从包里掏出当时打死特工的时候就摊开放在桌子上的文件递给了他。
中年人接过去,首先看了封面,然后抬起头看了牛胜一眼,然后打开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就说:你这是审讯记录,你从哪拿的?
特搜科里拿的。牛胜有点得瑟的说。
中年人手一抖,眼睛瞪大了说:特搜科灭门的事情是你们干的?
牛胜点头承认。
你还有这个记录吗?
牛胜拿出来当时放在桌面上的七本都给他了。
中年人拿着其中一本看到上面的血渍说,这个就在特工的手上拿的吧?牛胜继续点头。
中年人说:我去找大使反映一下,给你用保密电话。
站起身来,对牛胜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牛胜就坐着又等了一会儿,然后中年人回来领着牛胜下楼,到了地下室,不能说是地下室了,应该是地下建筑了,一条走廊,一条光线不太亮的走廊,中年人走在前面,牛胜跟着,二哥突然说话了:牛胜,走廊里不应该有窃听器存在吧?
牛胜就问:在哪?
头顶上的管道里。
牛胜抬头一看,是一根白色的有拳头粗的塑料管,不知道干什么的?
牛胜犹豫了一下,这事不好说呀?
但是不说吧,站在国家的立场上,于心有愧,前面走着的中年人回头看着牛胜站着不动也没说话,而是静静的等着。
看牛胜没动地方,就放轻脚步走到牛胜跟前,也抬头看着管子,用表情表示这有问题?
牛胜就问二哥:具体位置?
后退两步。
牛胜就后退两步,指着头顶。
中年人也跟过来,手也指着,比划着是不是管子?
牛胜点头,把手帕拿出来,示意中年人双手捧着自己的脚,把自己送到管子旁边。
中年人前躬腿双手放在膝盖上,让牛胜踩在手上,把牛胜托起来,牛胜在管子上系上手帕,按照二哥的指挥放在窃听器的位置上。
然后下来向前走,就了一间小房间,站三个人就满的小屋子,中年人问:刚才是个什么意思?
牛胜说:一个窃听器。
你怎么知道的?
对呀,我怎么知道的?二哥给个理由?
你就说对电流很敏感,我走到那,它的电流突然加大了,我也不明白是听出来的还是感觉到的。
好吧,牛胜就用这个理由说了。
你先打电话吧,回头再说。
牛胜就拿起电话说:给我接军事情报处。
然后等桌子上的灯亮起,牛胜接着说:给我接老李。
哪个老李?
就是那个老李,我的证件没有内容的。
好,稍等。
等了七八分钟老李接电话了,一张嘴就是:你还有没有纪律性了,你去炸鸡国和谁说了。
牛胜说:我也就来拉个生意罢了,没那么严重吧。
最近炸鸡国出现了几起大案都是你干的吧?你这是公然践踏它国的法律,你要被抓了,会对国家造成影响的,你不能由着性子来。
牛胜说:我救了你们的一个女人,三十岁左右,小圆脸,并且洗劫了特搜课的档案。
那个大街上重机枪扫射也是你干的?
是我。牛胜以为老李还要啰嗦呢。
哪知道,老李一拍桌子说:干的好,尼玛就要这么干,我一直说,咱们也干点硬扎的事儿,奈何没人听啊。
文件能弄回来吗?
能,我给那个女人弄了个身份,一个摩托车厂的经理,明天让她回国述职,我查的她没有叛变,你们再查一下吧。
那都不是事儿,要你说。
你打电话的主要问题是什么?
我呢,弄了一套摩托车生产线,想回去开一个摩托车厂,这边呢也有一个,我想用这边的摩托车散件弄回国组装,借着这个机会弄点机床回去,你要帮我把架子搭起来。
行,回来让李亚男帮你把事情办了,你跟着机床回来吧,你等一下,我找人问问还需要什么机床你一次搞回来吧。
那边挂了,牛胜又等了十几分钟,老李电话过来了,报了一堆型号,牛胜听的头晕,都交给二哥记去了。
然后挂了电话出门,门口的中年人旁边又有一个人出现,年龄轻点,长的有点儿像炸鸡国人小眼睛单眼皮,见牛胜出来就伸手要握手,然后一阵感谢,然后说:能不能给咱们大使馆都听一下,给你戴个面罩吧。
牛胜说:来都来了,干就完了,咱们自己人还不是应该的吗。
这孙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面罩给牛胜戴上,露俩眼睛,牛胜把眼洞往后面一扭,我连路都不看,你以后出什么事都找不到我身上来了。
年轻一点的人连说那多不好意思呀,也就是嘴炮,也没给眼睛磨过来,拿个棍子拉着牛胜,逛了一圈,牛胜就只管指着地方说:这有电信号,那有电信号,走完楼里,牛胜说:院子里也走一圈吧,走在院子里还真有,牛胜闻着松树的味儿说:这也有。
等全院都走完了,再也没发现,牛胜说:我这就走吧,送菜的耽误时间太多就太招人眼了。
中年人说:我把菜钱给你吧?
牛胜说:算了吧,就算我支援你们吧,我手头宽裕点。
两个人说着话走到楼里的偏门的时候,牛胜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炸鸡币,把头套拿下来给他,然后后退着出了门,双手数着钱,给他鞠着躬,口中说着话:太谢谢你了,希望下次还能为你服务。
中年人笑着摇头说:你呀,做的真像,退后几步,举手敬礼,目视着牛胜出门开车离开。
大使馆对面的三层小楼有一个房间里,有一个五人小组,屋里有一架摄像机架在窗前,还有一堆机器放在一张桌子前,两个人坐在桌前戴着耳麦听着里面的动静,一个人站在摄影机边上拿着望远镜说:刚才那个送菜的戴着面罩在院子里出现,松本你带着小仓去查一下。
这时候,坐在墙边沙发上的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年轻人猛然站起,答应着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