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这五天中陈羽白天参观具体教学与训练,晚上来到操场与学生交谈,简青鸾三人甚至也参与到了教学中,虽然教授的过程有些磕磕绊绊,但底下的学生听的很是认真,不断的做着笔记,下课还会让几人讲解涿鹿岛的事情,尤其听说简青鸾是人王陵骚乱的当事人更是涌现很多问题。在临走之前陈羽连夜将所思所想的建议整理成一份报告交给叶山,也整理了一份五天以来的报告交给涿鹿岛在广湛设立的外交处。
回车上的梦烟雨和陈江南很是兴奋因为要到家了,简青鸾则是看向窗外欣赏函夏国冬日的景色,这是她第一次来函夏国。
过了广湛地界,行驶在函夏国蓉省的深林时,在火车的轰鸣声中竟然夹杂着低沉厚重的号角声音,简青鸾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但是透过玻璃忽然看见茂密的树林中竟然有成片的树木一批批的倒下,甚至隐隐有着道武的光亮。
简青鸾刚转头想要和三人说,却发现几人的眉头已经皱起来了。
“烟雨、江南、青鸾你们三个不要下车,直接去南浔。”
又将自己的包递给梦烟雨:“这里面有在寿宴用得上的东西,拿好。”
梦烟雨接过点头:“多谢羽哥,你要多加小心。”
陈羽不再多言,打开窗户就要直接跳出去,衣服被简青鸾死死的拉住。
“羽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青鸾,有些小麻烦我要去处理一下,你们先走。”
“不,我也要去!”简青鸾眼神很是坚定。
“青鸾!这不是你能参与的!”这是简青鸾第一次听到陈羽用如此严厉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随后语气缓和接着说:“不用担心我,没事的。”随后不等回应跳出车厢,一声口哨后白驹也从最末尾的动物车厢跃出载着陈羽奔向森林深处。
简青鸾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对面的二人,尤其陈江南的眉头都拧在一起。
简青鸾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烟雨姐,烟雨姐,羽哥他这是为什么?他是不是又要面临危险?”
梦烟雨沉默着点头但并不愿意说什么。
简青鸾焦急起来:“烟雨姐,我和羽哥同生共死过,我觉得我可以也有资格知道羽哥的事,求求你告诉我。”哀求的声音充满着恐惧与无助。
梦烟雨叹息一声:“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是你知道了也帮不上忙徒增烦恼,而且羽哥实力强横应该不会有事的。”
“那我也想知道,羽哥是我名义上已经订婚的夫君,虽有名无实但我怎么可以不知道!”
梦烟雨神色更加的复杂:“你怎么现在才勇敢说出这句话?吹响的是学校特质的水牛号角,这是关于涿鹿学院‘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