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我去旁边看一会书!”,率先落荒而逃的是雍余年,这对男女分明是当着他面在打情骂俏,还是不做电灯泡为好。
江清月拿起一根球杆,姿势非常标准,是那种看起来是专业选手的标准,她左手撑着球台,一头长发泄在左肩上,研究了一下球路,再抬起身子,从手腕上取了一根皮筋,将头发束在身后,这才俯下身子,左手轻按球台,右手胳膊肘九十度轻轻执杆,这回她是眼睛看着易鸣,直接一杆撞击白球,一个红球应声落袋,这一击极为潇洒利落,她挑了挑眉,问道:“怎么样?”
“高手!”,易鸣的心神好不容易从她的胸部上挪开,“这个没打过,我认输,你想要什么,先说好啊,可以卖身,但不卖心的啊!”
“啊呸!”,江清月轻啐了一口,问道:“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啊?”
“啊……”,易鸣赶紧把与雍绍文商量的事,全盘托出,甚至把她与雍余年合八字的事都说了出来,半分都没有隐瞒。
“那我得感谢你咯!”,江清月走近,用球杆抵在易鸣胸前,如同枪抵心头审问一样。
“小的不敢居功,只要太后吉祥,小的即是心安!”,易鸣后撤一步,让开了路,让江清月绕到另一边去打球。
“呵呵!”
江清月不理易鸣,绕着球台,不时俯下身子击球,易鸣站在一边可是大饱眼福,有时她胸前的春光透出吊带衫,有时挺翘的臀部边上露出安全裤的蕾丝边,有时则是绷紧的修长双腿,他都不知道有过几次悄悄吞口水的动作了。
把最后一只球击入袋中,江清月一甩秀发,飞出一个媚眼:“你输了,今晚这包房的费用,就由你出了!”
“啊!”,易鸣这回真的傻眼了,三楼包房一晚上的费用可不是四五位数就是扛得住的,据说有位土豪一晚上就签了七位数的单,他苦着脸道:“姐,你还是把我买了吧,我想,我还是值点钱的!”
“会喝酒吗?”,江清月穿上外套,掩住了大部分春光,让易鸣心叹遗憾。
“能喝一点点!”,易鸣谦虚地道。
“那咱们玩骰子,输的喝一杯,不喝的脱衣服!”,江清月满脸兴奋地拉着易鸣去到小酒吧,腾的找出了两瓶啤酒和两个骰盅。
“呵呵,你很容易吃亏的哦!”,易鸣身上衣服穿的肯定比她多,而且比酒量,可没输过。
江清月眼珠一转,嘻嘻笑道:“告诉你,我没穿BRA哦,至于下面有没有穿,看你本事,嘿嘿!”
易鸣丝毫不为所动,跟她玩心眼,铁定赢不了,“我用实力说话!”
整个三楼,只有易鸣和江清月两人,不知道两人在里面玩了什么,反正两人出来时,洛雁看到的是脸蛋红扑扑的江清月,还有一脸正色的易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