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川心道这皇后还真不会察言观色,本以为这么晚回来可以省去哄她的麻烦,
现在倒好,都深夜了还不能好好睡一觉,明晚应该直接躲沈昭仪那里去,还能图个清净…
……
两个时辰前,
行宫正殿空无一人,诺大的宫殿只有桦蕊一人徘徊着,太监们都被遣到大门外去了,带她来的周公公只说在这里等着,却没说要等多久,
正殿总共十六扇大门,每一扇都留着前朝的影子,王座就在眼前,后面树立着的屏风是她和顾承佑最喜欢躲藏的地方,
先皇病重多年,一直都是太子监国,而三皇子又是与太子同母所出,对于顾承佑而言,太子并不是太子,而是哥哥,
她与承佑曾把这诺大无比的正殿当成嬉戏的地方,每一块地砖都留下过他们的脚印,除了王座,没有一处是他们没有玩闹过的,
可如今这正殿落入奸人手中,而真正的主人却被迫北上流亡,都是拜凌景川所赐,皇族血脉只剩顾承佑一人…
指尖掠过灯盏,烛光跳跃着,蜡烛上的刻印已从大凛变成了大遥,桦蕊脑中闪过一个恶念,干脆就这么一把火烧了这正殿吧!
…
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个身影,凌景川透过屏风看见少女怔怔地望着灯盏,
她看得太入神了,甚至没注意到有人正缓缓接近她,
一只有力的胳膊圈住了她的腰身,桦蕊猛地一惊,很快乌沉香的味道告知了她身后之人的身份,
“在想顾承佑?”凌景川问,
桦蕊摇头,毛茸茸的脑袋蹭的他下巴痒痒的,
腰上的力气收紧了,勒的她有些难受,身后的人并没有准备轻易放过她,凌景川将手搭在她的侧腰上,惩罚一样的狠捏了一把,
桦蕊顿时冷汗就疼出来了,她腿上一软,呜呜地求饶,脑袋摇来摇去,
“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碰不得?”
“明明是纯血,却被养的这么娇气,到底是谁的错?”
凌景川抱起少女,大步走向王座坐了下来,他一旦情绪上来之后向来没什么耐性,本想着把人带回乾元殿再说,可乾元殿早就玩腻了,
这行宫反而勾起了他的兴趣,
桦蕊跪坐在凌景川的腿上,膝盖落在坚硬冰冷的王座上,她一直低着头,长而直的睫毛把眼眸深深藏住,
凌景川慢条斯理地剥下她的宫女裙,寒气笼罩住身体,惹的她轻微颤栗,
一想到等下还要回去应付皇后,便更慢了几分,
…
太难受了…
桦蕊的心口剧烈起伏着,
“忍着,娇气给谁看。”
酷刑持续了整整半个时辰,就当桦蕊以为终于结束了的时候,凌景川抱起了她,
少女扶住王座的靠背,跪在椅面上,
白皙光洁的皮肤和青黑的王座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他失了神一样轻吻了她的脊背,然后猛然清醒,
她不值得自己这么温柔!
他五指张开,伸进她的发丝,然后紧紧攥住,桦蕊吃痛头向后仰,脖颈弯成一条漂亮的弧线,
又一次的折磨开始了,她无处可逃,只能眼看着疼痛和屈辱将她吞没…
……
烟花散尽,硝烟味弥漫开来,望楼上的两个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凌景川看着少女的表情从专注到失落,片刻后脸上又重新挂上笑容,
“我觉得下次可以再做大一点!”桦蕊说,
“可是我们没那么多火药了…”
“不怕,我们可以自己做!”
…
凌景川好奇起来,问:“你还会做火药?”
桦蕊耸耸肩,单手拎着酒坛就往嘴里灌,她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几滴亮晶晶的酒水顺着嘴角流进衣领,看的凌景川直想帮她擦一下,
…
“定南侯,我要不是因为和你有婚约被送回来,早就在军中扬名立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