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松坚定地摇着头,
“不可能!论细作怎么都轮不到桦蕊!她天天和侯爷在一起,是细作早就暴露了!”
贺竹见他不信,又把证据摆台面上,“你是没见到她那招式,明显就是被当成刺客训练的,双刺刀都明晃晃地闪侯爷脸上了,他当没看见一样!”
“刺客是刺客,细作是细作,双刺刀也证明不了什么。”黑马不耐烦地打了个响鼻,文松摸了摸它的鼻子,
正午的街道热闹非凡,两人一马慢步走在街上甚是扎眼,
“那测绘尺呢!谁好好的随身带着测绘尺!”
“什么意思?”文松问,
贺竹一脸严肃,“我那天看见她腰间露出的测绘尺了,这种东西不都是画地图的时候才用到的吗!”
文松也开始皱眉,“那你和侯爷说了没?”
“我哪敢!!”贺竹嚷嚷着,“侯爷已经被她迷了心智,就算她现在说要星星,侯爷都能想办法给她摘下来!你让我跑他面前说桦蕊是细作…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文松思忖了片刻,谨慎地开口道,“这事确实有些蹊跷,咱们先别声张,眼睛盯紧些,如果她真是长平派来的细作,早晚会露出马脚,等拿到证据再说也不迟…”
…
“喂!你们两个!”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两人回头,看见墨尧出现在面前,
她一身男子劲装,戴着黑色面具,水浪似的长发高高束起,身边还跟着匹棕马,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文松惊道,“你不是去苗疆抓虫子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墨尧耸耸肩,“侯爷把我召回来了。”
“为什么?”
“不知道。”
墨尧问,“你牵着侯爷的马干什么?”
文松说,“给桦蕊送去,她想骑。”
“侯爷同意了?!”
文松说这算什么,就算桦蕊和他要南疆,他都能送。
话音刚落两人就感受到蛊毒师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她一言不发地上了马,一夹马腹向着侯府的方向奔去了,
“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文松看着一骑绝尘的马屁股一头雾水,
“你还看不出来吗!”贺竹一脸鄙夷,文松哪哪都拔尖,就是有时候太迟钝,
“看出来什么?”
“墨尧喜欢侯爷。”
文松当街蹦起来,
“他一男的喜欢什么侯爷!!!”
………
墨尧进门的时候两人的对弈刚结束,
桦蕊又输了,不过输的没以前惨烈,算是个进步,墨尧看了眼棋盘边的少女,一眼就看穿她清纯无辜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个什么狐媚样,
“侯爷,您找我。”
“这就是蛊毒师吗!”桦蕊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兴奋,她一脸期待地看着眼前的人,问道,“你们都会下什么蛊?怎么下?怎么解?怎么学?!”
凌景川拍了下少女的脑袋,“大小姐,要不你和他聊,我先走了。”
少女吐吐舌头,缩回去了,
...
“墨尧,我需要你施一次蛊。”
“对谁?”
凌景川笑了笑,看着身边的少女说道,
“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