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围有人掩嘴偷笑,也许并无恶意,却刺的凌景川心疼,
他鼓起勇气上前,覆住桦蕊握弓的手,另一只带着她一起拉住弓弦,桦蕊周身一僵,男人熟悉的气息包裹住她,
令她厌恶。
…
忍住,缓和关系…桦蕊再次默念。
…
两人同用一把弓箭实在是犯规,小老板刚想上前阻止就被文松抬手拦住,一颗银锭装进兜里,精明的商人笑着看他们继续,
“你负责瞄准就好。”凌景川在桦蕊耳畔低声道,
当技巧变为本能,有些事情不费吹灰之力便能达成,
箭矢穿透靶心,深深嵌进后面的白墙,周围顿时沸腾起来,连那壮汉也瞪大眼睛,直呼不可能!
小老板招呼着两人去选奖品,桦蕊在架子前迟疑片刻,
“小娘子,您相公真是技法了得啊!”
“他不是我相公,我也不是他娘子。”桦蕊回道,
“夫人还未过门,怕是有些难为情。”不知为何凌景川就是控制不住想解释一番,
“啊…啊好好…”
小老板了然,是两口子在闹别扭呢。
桦蕊蹙眉,她选了一套针线包准备回去送给秦美人。
“我说了我真不是他娘子…”桦蕊见人不信非要解释清楚,
“我是…”她愣了下,突然想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他们之间的关系,
…
“我是他通房。”
…
…
从下车到现在才过去短短半个时辰,但对桦蕊来说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她本想回马车上去,却被文松告知回去要走水路,
她想了想,后院穿过的那条河想必就是浅草河了吧,
“文松,我想先上船,麻烦带个路。”
...
桦蕊觉得凌景川怕不是想充分体验一把民间节日,连回去的船用的都是最普通的,
小船约莫一人高,乌篷一罩更显空间狭小,
两个女子坐在里面都有些施展不开,更别说再进人了。这也倒好,分船回去正和她意,毕竟和那人待久了她浑身不舒服,
文松在送她们上船后离开,两人等了许久也没见船家来开船,好在船上有张长榻,上面还铺着厚褥子,桦蕊迷瞪着躺上面睡着了,
再醒来,船已开,
可身边陪着的却不再是婉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