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桦蕊出言打断,“见面后不要告诉她,我不想让她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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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摇晃着驶向宅院,桦蕊双手放在腿上,目光又飘向窗外,
凌景川在射箭时终于触碰到了她,此时这双纤细而光滑的双手正撩拨他的心弦,
自从桦蕊再次有身孕起到现在,他已经两年多没有碰她了,他不知道这份忍耐是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欲念每日递增,他怕日后再次失控,又做出让她憎恨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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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疑着伸手,缓缓覆上桦蕊手背,冰凉细腻的触感瞬间抚他平内心的燥热,
他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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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蕊抽出双手,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凌景川知道想让她心甘情愿地屈身于他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他太爱她了,一旦明了这份爱意后就不忍心再对她用强,
“蕊儿,我不会再强迫你怀上孩子...”
“代价呢。”桦蕊冷冷问道,她知道凌景川必然是有所图,
男人轻握她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着她,而后带向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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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
桦蕊闭着眼,喉头上下翻滚,愤怒和厌恶同时吞没她,可绝望的是她只能被迫接受,她不敢反抗,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是个疯子,是禽兽,在欲念控制之下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若是不让他满足,今晚就真的无处可逃了...
一个突如其来的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男人身上特有的乌沉香味笼罩住她,曾经让她痴迷的味道如今却只让她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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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头触到河岸发出一声闷响,
船到岸了,
可乌篷之中的情///谷欠却不知何时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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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秋回来的时候已经几近入夜,
她脸颊绯红,脸上还带着似有似无的微笑,倒不是因为影子戏有趣,而是她看了一晚上闷闷不乐的苏婕妤心里痛快的要命,
更让她惊讶的是文松那个侍卫似乎也对苏婕妤不满,虽明面上没显现出来,但说话时的语调都透着不耐烦,
虽说她对文侍卫没好感,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现在姑且算半个友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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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推开房门,屋里漆黑一片,蕊姑娘应该已经睡了,她取了洗漱的浴巾皂片去到浴池,回来的时候恰巧遇上送完苏婕妤的文松,婉秋一看半个友军回来了,丢出一个赞许的微笑,文松虽莫名其妙,但还是礼貌地回了个笑。
关上门,四下一片寂静,只有窗外草丛会传来几声似有似无的虫鸣,可婉秋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竖起耳朵,似乎听见闷在枕头里的啜泣,
“姑娘?”
婉秋心头一跳,猫着身子走到床前,月光照进窗沿,给床上的人描上一层银白,
就着这道月光,她看见桦蕊枕上的那片潮湿,
“姑娘你怎么了...”婉秋声音发颤,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太医!”
还没起身衣摆就被拉住,婉秋回头,只见桦蕊擦着眼泪支起身子,下一秒便扑进她怀里,
压抑着的呜咽渐渐变成持续不断的哭泣,她双肩抖动,在极力的克制下依然演变成嚎啕大哭,
蹭在婉秋脖颈的泪水明明冰凉,却一路灼烧向下,灼的她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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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秋...我真的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