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放了只半人高的铁笼,
桦蕊侧躺在笼子里,双臂被铁铐束在身后,手指粗的一截铁棍横在齿间,后牙被迫咬住这个异物,她双唇张开,一句话也说不出,浑身被汗水浸湿,单薄的长裙贴在身上,曲线暴露无遗,
“迟越...你想要我的命尽管拿去,求你放了她...”凌景川全身都在抖,理智燃烧殆尽,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迟越伸手探进铁笼,温柔地抚摸着桦蕊的脸颊,桦蕊紧闭双眼,因为恐惧而动弹不得,
他拇指拭去桦蕊眼尾的泪水,
“这么漂亮,可惜了...”
...
铁笼里的人明显瑟缩了下,她绝望地看向迟越,想求得仁慈,
“想死吗?死了就不疼了。”迟越像是在安抚,可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桦蕊点点头,同生蛊在她体内肆虐,迟越对凌景川的每一次酷刑同样施展在她身上,她早就对生没有了期望,死在这里算是解脱,
“不...你不能死,我需要你...”
“你虽是顾家的狗,但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
他打开铁笼插销,把桦蕊从里面拖出,腰带松开,衣襟大敞,迟越对此毫无兴趣,粗暴地给她戴上项圈扣在墙上的铁环里,桦蕊被迫直起身子,背靠石墙,冰凉的水珠刺的她一阵颤抖,
“我们来做个交易,你杀了他,我留你命,好吗?”迟越笑着问,
桦蕊胸口上下起伏着,她侧头看向凌景川,他们目光交汇,桦蕊把口中的铁棍咬得更紧,向着迟越点了点头,
“乖。”他摸上桦蕊头顶,解开她后脑的绳结,口中异物落地,唇齿酸涩到无法控制,她缓了许久才吐出第一句话,
“放开,我会亲手杀了他。”
“不是现在。”迟越笑了,他站起,没有理会桦蕊的要求,反而解开凌景川腕上的铁铐,铁链掉落盘在地上,像一条盘旋的蟒蛇,
凌景川双手撑地,长发垂在脸侧,迟越刚要上前只见凌景川拿起铁链瞬间暴起,电光石火间链条缠上迟越脖颈!
他双臂发力,青筋凸起,迟越被他狠勒在身前脸色渐渐发青,一阵僵持后双手轰然垂落,头也低了下去,凌景川不敢贸然放开,直到把他的脖颈勒到扭曲变形才松开铁链,
他把迟越的尸体拖到一边,然后几步跨到桦蕊身前半蹲下,
手腕和脖子上的项圈都是铁制的,深深嵌进石墙,光靠双手根本无力打开,
“别怕,我去找钥匙,墙上一直在渗水,这附近一定有通往外面的地下河。”
地牢里塞满了东西,钥匙应该就在某处,桦蕊看着凌景川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身边只留下迟越死状怪异的尸体,她在给父亲做刺客的时候杀了无数的敌人,寻常尸体根本不会让她恐惧,可地上这具却有说不出的诡异,就好像死了,
...
又还没死...
...
迟越脸上青色开始退去,嘴角勾成一抹诡异的弧度,脖子上的关节咔咔作响,他的头颅渐渐归于原位,
“他活过来了!!”桦蕊惊恐地尖叫,被迟越一手捂住嘴,
“嘘,这样就不乖了。”
凌景川刚触到架子上的钥匙就被桦蕊的尖叫震到脊背发凉,接着剧痛袭来,力气在被抽走,迟越把刺刀扎进桦蕊肩头,钻心的疼痛让两人同时闷哼,
“不要动她!”凌景川把钥匙丢下,双手举起,从黑暗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