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冲刷掉满地的血迹了...
...
远方出现一个身影,白色的身影几乎溶进雨里,他身形有些不稳,有次甚至弯下腰缓了好久才起身,
...
迟疑慢慢归来,带着一身雨水进了石窟,
“恢复的很好。”他笑道,视线把桦蕊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桦蕊被这种眼神看得不舒服,咬住唇把头偏向一边,
迟越大笑几声,嗓音里是压不住的愉悦,他随手摸了把桦蕊头顶,“小东西不开心了?”
桦蕊一巴掌拍掉他的手,“你把我关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迟越挥起小臂粗的手杖就往桦蕊腿弯处打下!桦蕊双膝猛然跪地,膝盖与地面只隔着一层薄布,剧痛让她闷哼一声,淤青马上就浮现在皮肤上,
“要学会尊重主人。”迟越冷冷横了桦蕊一眼,“你该是条被训好的狗,不要让我失望。”
“老不死的疯子...”桦蕊撑着膝盖爬起,额间已然被疼出冷汗,
又一棍打下,她再次跌跪在地,
迟越嘴角越扬越高,桦蕊的不从让他起了兴致,手杖接连落在四肢,闷响伴着桦蕊的粗喘让他开始兴奋起来,他刻意避开腰腹,照着只会造成皮肉伤的地方下狠手,眼看着桦蕊支撑不住瘫倒在地,终于满足地收了手,
他取了伤药,带着慈爱的笑容在桦蕊身前蹲下,一点点给她涂上药膏,他很耐心,脸上时不时浮现出心疼,
桦蕊双眼紧闭,疼痛让她背后出了一层冷汗,她努力咬住牙关不肯让呻吟流出,就当迟越褪下她的衣襟准备涂抹上她肩头的时候,她猛然睁眼抓住迟越左手照着小臂一口咬下!
预想中的咒骂没有出现,迟越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一样眼睁睁看着鲜血染红衣袖而不为所动,
桦蕊几乎撕扯掉一块皮肉,迟越一手掐上她的下颌,桦蕊吃痛松开,接着被扯着头发拖到一个高度只到膝盖的木箱,迟越单手提起把她丢进箱子,沉重的盖子落下,落锁声响起,随后眼前就是一片黑暗...
四肢像被卸掉了一样不听使唤,桦蕊咬牙支起身子,肩膀撞上箱顶,她试着用力撞击,但阴沉木打造的木箱堪比岩石,不管她使出多大力气都纹丝不动,
“放我出去...”她手肘猛敲箱顶,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她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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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出去迟越...”她声音带上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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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来回在侧壁上划动,终于找到一处缝隙,她试图把指甲塞进,可缝隙比银针还细,就算她劈了指甲也塞不进一点,
她放下渗血的手指,狠狠去踹箱壁!
“迟越你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她大喊,腿上的动作越发暴躁,木箱被踹的咚咚作响,可外面一点声音都传不进来,她膝盖抵着小腹,以一种蜷缩的姿势侧躺着,不管如何大叫或是敲打,回应她的只有死一般的沉默,
感官被剥夺的恐惧渐渐爬上脊椎,
没有光,没有声音,
什么都没有...
她开始默念数字,从一开始数到一千,再从一千数到一万,意识开始模糊,眼皮时不时落下,可关节的酸胀让她无法陷入沉睡,
“迟越...”
她嗓子已经哑了,火燎针刺一样疼,
“迟越你放我出去...”
数字断断续续地数到了几万,她实在撑不住了,在做出最后的抵抗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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