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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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蕊一直没见到凌景川,她在房门口守了大半天,双手交叉抱臂依在二楼栏杆,
她在原卧房醒来,当晚就搬到了楼下和婉秋一起住,除了那天远远的一瞥她就再也没见过凌景川,桦蕊一度怀疑他已经回齐阳宫了,但婉秋斩钉截铁地说没有,说是文松告诉她的,
她从正午等到晚上,站累了就坐楼梯上,婉秋看她等那么辛苦,干脆拿来两个坐垫陪她一起坐着,
该说的话早就在心里打了一百遍腹稿,他们之间两清了,今后互不相欠也互不相见,至于孩子...慕言今后再也与她无关,庆云的事情她也放下了,既然他愿意把南疆送出去,把真相永远埋藏对庆云来说反而是好事,至于腹中的这个孩子她会带走,生下后她会冠以自己的姓氏独自抚养,与他不会有半点关系,
有脚步声临近,大概是太紧张,桦蕊心沉了一下,随后听出来的不是凌景川,是文松,
文松一怔,迈着长腿几步跨上台阶,
“怎么了?”他问,
“凌景川什么时候回来?”桦蕊扶着栏杆站起,她下意识地护了下肚子,
文松对她的直呼姓名当作没听见,“皇上这几天都不会回来,苗疆与南疆边界新修了水利,他正好借这个机会去视察。”
桦蕊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没和你说让我走?”
“说了,但不是现在。”
“那是什么时候!”
文松看了眼她的凸起的小腹,很快移开视线,“皇上说等孩子出生,你就可以离开了。”
“他不让我带孩子走?!”
“...他...说让你在庄园待产,太医和产婆都会准备好,让你不要担心。”
桦蕊要气笑了,她讥讽道,“真是好本事,我说就没那么简单,原来在这等着我呢!真是背信弃义嘴里没一句真话!”
文松叹了口气,他想给皇上说句好话但知道这时候说肯定是火上浇油,可皇上去视察水利是真,准备放她走也是真,但孩子她确实也带不走...
毕竟皇子流落在外是大忌,若是被人利用搞不好会酿成大祸,
“皇上让我转告,你想看孩子可以随时回来,想离开也随意,他不会阻拦...”
桦蕊恨地怒火直冒,头也不回地走了,
婉秋刚想跟着一起就被文松牵着衣袖拦住了,桦蕊蹙眉回头,看两人的眼神越发疑惑,
文松本想单独找婉秋聊聊,无奈一直没找到机会,不过这样也好,以后也不用瞒着桦蕊了,
“你准备一起走?”文松问,
婉秋低头“嗯”了声,她眼神闪躲着,像是在心虚,
“不能留下吗?”
“不了。”她干脆利落地回道,
“为什么?”
“我想和姑娘在一起...”
“那我呢...”文松语气明显焦急起来,“我以为你也喜——”
“别瞎说!”婉秋厉声打断他,匆匆埋头下了楼,走到一半想起桦蕊,又埋头扶着她一起回去,
...
“等等!”桦蕊推开婉秋胳膊,“你们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