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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儿,我是因为爱着你才会去爱孩子们的…你若不在,他们对我来说有何意义…”
凌景川横抱起桦蕊,一直攥在手上的帕子终于掉落在地,银钱散落,向四面八方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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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鸾殿大门紧锁,阳光照不进卧房深处,
空气黏腻,热浪汹涌着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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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人在哭,他温柔地擦掉她的眼泪,她想反抗,他就用最柔软的丝绸捆住她的双手,
他到底还是把她宠坏了,让她这么胆大妄为心里敢想着另一个男人,否则为什么他那样善良的蕊儿会丢下孩子不顾一切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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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心盖住桦蕊小腹,食指指腹顺着那条疤痕抚过,对永纯的思念像潮水般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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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儿,你还欠我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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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的太伤心,让他不得不用手捂住她的嘴,他是想宠着她的,可过分的溺爱只会让她生出让人难以忍受的想法,
他想要一个会笑会闹的桦蕊,可前提是她该懂事,她可以恃宠而骄,甚至可以无法无天,但她不该心里装着其他男人,
她的身和心都必须是他的,
她的腹中只能孕育他的骨肉,她的心里只能装进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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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裙凌乱,满身红痕,
桦蕊眼神空洞地望着男人,那个她惧怕着的人又回来了,他毫不在乎她的感受,将欲望全部发泄在她身上,
他一遍遍地说着爱她,却用最残忍的方式践踏她的尊严,
一切又回到了最初,
镜花水月的一场美梦破碎,
破镜不可能重圆,是她天真地以为他变了,
他从未变过,是他太会伪装,骗过了她的眼睛,而她又太傻,自己骗过了自己,
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她的父亲明明入梦让她警醒,她却在深夜策马对他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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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被关了多久,
房门紧闭,折辱她的人一直都在,
他在她身上用尽一切手段,像是宣泄,又像是惩罚,她也许晕过去了几次,接着又在他身下醒来,
密不透风的卧室几乎让她窒息,折磨像是没有止境,她起先会叫骂,后来变成哭泣,再后来她真的受不了了,只能呜咽着求饶,
他不想放过她,问她错在哪里,她答不出,换来更严厉的惩罚,
他俯身,双唇蹭过她耳垂,气息喷洒,烫的她想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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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在你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