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尺硬汉怒目圆睁,捂着脖子从战马跌落下去,一生征战结果死于看不上的妇人之手,
桦蕊狠夹马腹,战马嘶鸣着突出重围,
一时间火光四起,黑烟连天,启国士兵的嘶喊响彻云霄,烟雾隐藏住桦蕊的行踪,她心跳的飞快,
不是害怕,是兴奋,
她明明是个身居高墙的世家小姐,为何会在战场如鱼得水...
拾起的长刀在手,桦蕊专砍马蹄,待到骑兵落马便一刀直刺咽喉!她不知道自己趁乱杀了多少人,只知道手上刀刃卷了一把接一把,身上衣服越来越重,双手沾满鲜血,
烟雾消散,她翻身上马,所有力气都已用尽,敌人发现了她的踪迹,
四面都是骑兵,铜墙铁壁一般将她困住,
桦蕊望着来时的方向,没想到昨晚的离别居然成了永别...
城门紧闭,四下焦黑一片,启军会继续攻城,就如她所说,天水的反抗不过是以卵击石,可反抗过就够了...不管结果如何,拼尽全力的一击至少挠痛了敌人片刻,
她自嘲地笑了,纵使满心不舍,也无法逃出生天...她抽出短刀,刀刃上鲜血未干,
短刀置于咽喉,只要稍稍用力一抹...便可自我了断,
她是不会允许自己被生擒的,军营对待敌方女子的残酷无法想象,
乌云散去,烈日高悬,桦蕊抬头看了眼掠过的苍鹰,它展翅飞往沙地深处,那里有她的夫君,她的爱人…
利刃抵进皮肤,血珠渗出,
她想再看顾承佑一眼,拥抱他,踮起脚去吻他,
她忘记了过去,也看不清未来,只有顾承佑...只有他一直存在于她的生命里...
...
...
远方有号角响起,
启军骤时大乱!
逆着光,阳光刺痛双眼,眼泪不受控地落下,她看不清来者的旗帜,浪潮般的军队冲向启军,片刻间战场哀嚎一片,战马嘶鸣,长刀砍进血肉发出闷响,
有人策马向她飞驰而来,还未看清来人只觉得被人腾空一揽,下一瞬便腹部压着马背,整个人脸朝下,挂在了马上,她挣扎着要爬起来,
“桦蕊你是不是疯了!!”马上的人怒斥,
桦蕊心猛地一沉!又飞快跳动,
...
这声音...
是他。
...
大军势如破竹,短短片刻启军便兵败如山倒,
大遥铁骑碾死小国军队如同碾死一只蚂蚁,战场尸横遍野,没有一具尸体属于大遥军人,
城门再次大开,凌景川策马而进,天水士兵退向路边,没有人敢惹上这位东方霸主,大军驻扎在城外,他只带了亲信进城,
衣领被拽住,桦蕊像只鸡仔一样被人拎了脖子放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