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仁先是轻叹一声,然后才缓缓的道:“这还要从本门高师祖和陈师叔祖二人说起。”
他扫一眼众人,说道:“正如丰儿刚才所说,当年高师祖他们得那位风老前辈相救,又传下许多功法剑术。由于时间有限,他们就做了安排,高师祖天资不凡,便用心记下内功心法,而剑法招式易学好练,就由陈师叔祖学习,因此也没有遗漏什么。只是这般一来,却埋下了祸根。”
薛丰就问:“埋下了什么祸根?”
薛长仁看了一眼,说道:“这自古以来,内功对于习武之人来说,都是重中之重。因此高师祖教导弟子,要以练气为主,等修行到高深之时,就能像那位老前辈那般,哪怕只凭一根枯朽树枝,也能杀败仇敌宵小,其所向披靡之力,可与天下英雄争锋!”
薛丰听了,不禁就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这内功练到高深之处,确实是有不可思议之功。”
唐兰看向薛丰,见他一副深有感触的模样,心知自己的这个小徒弟,如今内功有成,已经到了极高深的地步,于是就打趣说:“你个小妖怪,才练了几年的功夫,就敢在这里胡乱说大话了?”
“我不敢。”
薛丰摇了摇头,然后乐呵呵地拍了一记马屁:“主要还是师父教导的好。”
唐兰深感欣慰之时,又怕他骄傲自满,便佯怒道:“还敢没个正形!是不是头皮又痒了,想要我给你治一治?”
“没有,没有。”
薛丰忙又是摇头,口里连声作否认,然后弱弱地说:“师父,你别生气,我就是一时有感而发,当不得真。”
感觉有些歧义,薛丰赶紧补充一句:“嗯,师父你教导的好,这一句话是真的,千真万确的真。”
“呵呵……”
唐兰没忍住乐了一声,笑骂道:“你个小马屁精,真是拿你没办法了。”
薛丰挠着头傻笑。
“傻乎乎的乐呵什么?”
唐兰瞧着后,递了一记白眼,接着没好气地说:“你和我说说,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说的不好,小心你的耳朵!”
薛丰听了后,习惯性地揉了两下耳朵,见唐兰瞪眼过来,挠了挠后脑勺,讪讪地说:“我就是在想,这内功要是真练好了的话,可以化腐朽为神奇,拳脚掌指能够切金断石,草木花叶也可杀贼破敌,就像那位前辈高人一样,只用一根枯树枝,就大杀四方。”
说到这里,薛丰还不忘找人帮场子:“掌门师伯,你说对不对?”
“丰儿说的不错。”
薛长仁点点头,也似有感触,然后说道:“内功之神奇玄妙,多有前辈高人展现过,便是千言万语,也不能说尽的。现如今这江湖上,虽多有平庸之辈,误入了歧途,但那些有远见卓识的人,都是将内功修为放在首位。”
他看向一众门人弟子,沉声道:“无数前辈明证在前,高师祖他也深有体会。常常劝诫本派弟子,练功习武千万要分清主次,绝不可贪图一时之快意,而走上歧路。你们身为华山弟子,一定要谨记在心,知道吗?”
众弟子凛然称是。
薛长仁见了,就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高师祖他老人家的话,那自然是真传至理,只可惜,本派的那位陈师叔祖,却不这么看。”
薛丰就问唐兰:“师父,那位陈师叔祖是什么想法?”
唐兰看了一眼丈夫,然后轻声说道:“陈师叔祖他是用剑的名家,认为应该是以练剑为先,只要将剑法练好了,哪怕内力平平,也能凭借精妙的剑法克敌制胜。”
薛丰想了想,心道:“听师父这么一说,好像也没错。”
高洛他们几人也作思考状。